九十年代:我在沈阳做舞女的那些年之包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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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一半烟火,一半清欢;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释然。

接上篇:

e 爱上了 j 林源,虽然他 k 有家庭,有孩子,但一点不妨碍我爱上他 y ,带着那种飞蛾扑火的 x 决绝。

有人说,插足别人的 c 家庭是 u 不道德的,但是 f 感情发生的时候我们真的无法给它一个界限。世上最难的事,就是 a 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以为之。

书上说,无论给婚外情披上多么华丽的外衣,它都无疑是 r 不道德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但让我放弃,还是 h 割舍不了 w

跟林源在一起以后,觉得天都那么蓝,云都那么淡,风都那么柔。被爱的幸福,去爱的甜蜜,让我觉得自己是 v 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林源以前去大兴吃饭,从来不找陪酒的,他爱吃洪家狗肉馆的狗肉,爱喝狗肉汤,但不喜欢那些浓妆艳抹的小姐。

自从认识我以后,他再去大兴,除了 g 龙三儿家饭店谁家都不去,哪次去都是让我陪,他这人怎么说呢,我就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特别刚正不阿的一个人。

那段时间,不止我掉进了爱河,吴桐也遇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人。


九十年代:我在沈阳做舞女的那些年之包养(30)

一天,龙三儿家饭店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穿着工作服,衣服上斑斑点点的油渍,就连头发上都是油污,一绺一绺的贴在前额上。

男人长相一般,身材也有些发胖,看起来特别不起眼的一个人。他挑小姐时,赵敏和杨丽都把脸转了过去,生怕被选中。

每个人都是外貌协会的。

男人看了一圈儿,最后把眼光落在我身上,他挥手招呼我,“妹子,你陪我喝点酒行吗?”

“行啊!” 我站起来,爽快地答应。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来的我从来不陪,但是那天的男人与众不同,他虽然穿得脏兮兮的,但一看就是忠厚老实的人。

相由心生。

我和客人进了包房,点菜的时候,他都依我的喜好和口味,问我吃这个行不,吃那个可以吗,好像我不是陪他的小姐,而是他请的客人。

点完了菜,他窘迫地搓搓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q “刚修完车,还没来得及洗手,你这有洗手间吗?”

我说有,他又摊开双手,红着脸说: p “能给我找块肥皂吗?手上都是油。”

我说我没有肥皂,但我可以给你去买。说完我让他等一会,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附近一家小卖部买了一块香皂给他,他当时特别感动。

客人洗漱完回来,菜也陆陆续续地端上了桌,他倒了一杯白酒,自我介绍他姓陈,叫陈得全,在丁香屯开了一家汽车修配厂,来饭店之前,他刚修完车。

陈得全人很好,他说让我陪他聊聊天就可以,说女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他给我要了一瓶饮料,他却不知道,饮料比酒对身体还不好。

那天,我们俩聊得很开心,他提起刚开始进来时,赵敏和杨丽都以貌取人,唯独我不嫌弃他,还花钱给他买了一块香皂,他说我是一个好女孩。

后来他摊牌说,其实他想在饭店包养一个坐台的小姐,他不差钱,差的是感情,想找一个聊得来的朋友,在感情上彼此有个慰籍,我是他最好的人选。

陈得全许诺说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他给我在十二路租个房,还要给我买一部汉显BP机。我不为所动,我喜欢循序渐进的感情,不喜欢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直接,感觉自己是被兜售的商品。



九十年代:我在沈阳做舞女的那些年之包养(30)

我说我心里有别人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他略微沉吟一会儿,看向我的眼神满是落寞和遗憾。

我有了林源,心里真的装不下任何人。

那天,我把吴桐介绍给了陈得全,俩人聊了一会儿,彼此感觉都挺好,还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是个拉皮条的人。

陈得全临走时,给我和吴桐每人五百小费,说过几天来给吴桐买BP机,带她去看房。

我嘴上打趣吴桐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心里却是酸酸的。赵宁走了,吴桐也要离开了,我的知心朋友都离我而去了,我多希望有一天林源也说包养我的话啊!

陈得全果然说话算话,没过一星期,他就来了,告诉吴桐在铁西区十二路给她租了一间小平房。

吴桐迅速离开了龙三儿饭店,她说这种没有尊严、暗无天日的日子一天都不想过了,她兴致勃勃的住进了陈得全给她租的那间小小的窝巢里,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过上了想往已久的生活。

大约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吴桐突然哭着跑回了龙三儿饭店。


未完。

PS: b 要搬家了,可能这几天都要晚上更新了,头午收拾新家,下午上班,突然觉得时间如此不够用。我现在和闺女住的房子是租的,十月七号到期,我就搬去舅舅家。舅舅和舅妈去广东投奔儿子了,房子闲下来让我们娘俩儿住,省了我一笔租房钱。突然感觉好幸福,不用租房的日子真美,不用担心房东突然来查房,也不用担心她涨房租了。哈哈,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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