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不才,扰中元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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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不才,扰中元年久

做了一夜的梦,挣扎着醒来,只觉心口疼痛难忍,一脸的泪。离恨恰如秋风草,更行更远又重生,哪堪中元长夜孤。

母亲、弟弟,你们用你们的离开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原来,时光的存在,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为了改变存在。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活得不受伤。有些伤口,你以为它愈合了,可阴天时就会疼。提醒你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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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伤口,始终长在你心里,偶尔会在你笑得灿烂之间,从你的眼角眉梢之间露出端倪——这样的伤,也许,一直会在。也许,命中注定,我人生的长头要一个一个磕尽才能走到最后。岁月穿透伤口,即使惊天动地,也只有淡然忍受。想念你们的日子,有时悲欢,有时静默。

今年的中元——杂草深处,冷墓新土,又添新坟,清寂依旧。纸钱飘烟,眼迷心落,孤念依旧。摘枝野花,偎你坟头,香摇青叶,无声依旧。年年扫墓,年年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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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窗外堆着云,鸟鸣如诉,晨意清澈,清风温柔,时光安静。寂寞吗。还好。难过吗。还好。生命总是在有常和无常之间摆动的。尤其是在如今这个疫情时代。从不知觉开始到现在已经三年。很多人想起从前已是恍如隔世。意外之事已不可预知,亦不能打算。很多人生出了过一天算一天,过一秒算一秒的刹那感。如此想来,我与离开尘间的你们,也许只隔着刹那间的距离。忽然觉得,身边多出了好多很深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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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开始相信永远温暖并不珍贵,难能可贵的是内心遍布疮疾仍然相信。因为这份相信,我依然在人间坚守——你们一个一个都走了,只有我在,那些光阴也都走了,可是,我还在。一直相信,一个人内心有深情,可以抵抗世俗之粗糙、人间之无情、世事之变幻。深情是人世间最大的修行。人生苦短,用美好的一切消磨时光,也许人间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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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懂得,所以慈悲。也许,这人间最慈悲,是过尽了种种千帆仍然活成了一枝花。温柔。饱满。安好。人生的诸多磨难离合都一一走过,酸甜苦辣都一一尝尽。再回首,收余恨免娇嗔,懂因果知慈悲。得失安然之后,变得云淡风轻。一壶清茶,两盏淡酒,几卷枕边书,数行寂静的句子,即可抵半生尘梦。

夜晚看月,白日思花。遇事坐下来,与自己寂静攀谈,寻求方向和路途,一来一回,一问一答,假设,论断,修正。心持一碗若水,在有常与无常之间,在得到与失去之间,始终保持平衡,与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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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你们,地上的我们,非常想念吗。还好。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那首山中说,“不知今夜山中,是何等光景”,平静克制,皎洁似月。清明的夜晚,月光从昙花叶上静静地落在院中,轻轻地想起你,又轻轻地放下。像一阵风过我窗前,又悄悄过你的窗前,庆幸有这样一种方式可以相念,万物隐喻,静默喜欢,清凉慈悲的美。

小女子不才,扰中元年久

晴时,我与阳光对面落座,雨时,我与雨声隔窗对座。你来了,沏一壶茶,与你对坐,时间在一旁看我,怎么都不会寂寞。《公子向北走》在中元里单曲循环: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愿你善其身,愿你遇良人;暖色浮余生,有好人相伴;小女子不才,未得公子青睐;扰公子良久,公子,勿怪。

小女子不才,未得中元青睐;扰中元年久,中元,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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