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我在安哥拉与泥工排长看黑人的房子
家,在我的理解中是温馨的,家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坐在一起吃饭、生活、相互扶持着走过岁月。人生中困了累了有一张床、渴了饿了一日有三餐,我觉得有家就有了屋檐,就不再害怕风吹雨打。
在刚到安哥拉的日子里,最初也曾想过去黑人家中去看看,想着了解一下非洲人的生活,不是有句话说了嘛:诗在远方……我觉得自己从家里坐着飞机翻过山跨过海,大老远地跑到非洲这里来挺费劲的,不去黑人家里看看、不了解一下黑人生活实在对不起飘洋过海的自己。
我刚到安哥拉罗安达的时候,在从机场到营地的路上看到了黑人盖在山坡上的小房子,由于当时只是远远地看了看,并没有太深的感觉感觉,只是对在这种地方是不是能挣到钱产生了怀疑,说真话,挺怕到了营地把我拉下车送去割腰子、挖心脏什么的。
在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是尽量与黑人保持着距离,之所以保持一定的距离主要是听说黑人艾滋病感染率很高,我怕黑人的唾沫星子溅到脸上,到时候我得了病还说不清,这守身如玉数十年可就废了,影响我一世英名不说,还可能会让孩子们抬不起头来。所以在初到安哥拉的那段日子里我没有太多的接触黑人(主要是一句葡萄牙语也不会说,接触也没有用)。
后来学了几句葡萄牙语也就胆大了,再看身边那帮找黑人女人当情人的除了得性病下体或烂或瘙痒,没有得艾滋病的症状,慢慢的也就放心了,再加上看书看网络也了解了一些艾滋病的传染途径,觉得自己只要守身如玉、意志坚定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再加上感觉自己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受党教育这么多年也不至于拜倒在黑人女人的大花布下,就开始了四外走动。
离黑人近了才发现黑人的头发是卷的、身上刺鼻的香水是用来掩盖狐臭的,我忍着狐臭夹杂着香水与黑人交流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人们都在憧憬着远方的诗。
在安哥拉我曾多次为了改善伙食进出黑人村庄,在从黑人手里买过鸡、羊、驴的同时我近距离地观察了黑人的房子。
黑人的房子一般都很简单,在那些偏远、比较原始村落里还有用树枝为骨架、里外面涂泥的房子,我也想过在非洲的雨季这些房子会不会塌?见图一、图四。不过我也问过,这种房子才是地道的非洲建筑,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种房子里,像那些水泥砖盖的房子只是最近几年才盖起来的。
在与黑人说到房子,黑人们也露出了自豪的表情,我也为他们高兴,毕竟他们认为祖先能创造出这种就地取材的房子实属不易。
黑人的房子还有一种是用楼层板的那种白铁皮搭建的,工地上废弃后黑人就捡回家盖房子,弄几根木棍戳在地上,再用白铁皮围起来就是房子,这种小房子在中铁医院对面的山坡上有很多很多,虽然建的时候速度快,但安哥拉雨季的雨水特别多,没两年白铁皮就完全腐蚀了。
随着中国人的到来,安哥拉人也学会了用砖盖房子,他们也知道砖房有隔热保暖的功能,只是他们都比较穷,买不起砖,只好有点钱了就买几块砖(或从中国人工地上偷几块砖)来盖房子。
他们的墙不是三七的也不是二四的,是立起来一块一块的单层的(见图五),我与泥工排长看了半天认为一脚就能给他踹塌了,或者……风大了就能吹倒。
和泥工排长研究了会,感觉这么砌出来的墙虽然不结实,但是省钱,黑人挺穷的,所以才这么弄。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盖就是土坯房子,然后外面就砌了这么一层。不过黑人的房子里面没有土坯,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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