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内蒙古星光集团最新动态乌海“涉煤”整治风暴 起底式倒查20年 三位“原市长”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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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乌海“涉煤”整治风暴 起底式倒查20年 三位“原市长”落马

至少有10名前市委常委落马

自2000年以来,在历任乌海市市长中,侯凤起、白、先后被免职,其中前两位曾担任乌海市委书记。

2017年10月,侯凤起一审被判处有期徒刑17年,2019年10月,白一审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三位“前市长”被调查,也让乌海在这20年的专项调查中备受关注。

在这三个人当中,得到了白的特别关照。2018年4月,白被免去内蒙古自治区政府副主席职务,接受调查时已是省部级领导。2003年3月至2011年2月,他掌管乌海八年,恰逢中国煤炭黄金十年,他的很多问题也与煤炭有关。

2018年4月24日,白被中央纪委国家纪委调查;2019年1月31日,本院进行一审,检察院以贪污、贿赂、内幕交易等罪名起诉白,违法所得超过1亿元。

今年1月,央视播出了一部电视专题片《国家监察》,在第二集《全面监督》中,披露了白的腐败细节。据剧情介绍,白在乌海执政期间,用这片“黑金之海”的资源为自己兑换了大量的黑金。中央纪委国家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九监督检查室副主任陈说:“他在乌海任职期间,大肆干预煤炭资源配置,通过审批煤炭资源、矿产资源开发、房地产开发赚钱。本案涉及的37位老板中,有20位老板涉及资源配置。他为内蒙古一家上市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杜某某调拨煤炭资源,并集资一套价值1600多万元的北京房产。给广东一个老板分配煤炭资源,接受500万在北京买别墅。”

中网财经报道称,该纪录片没有提到上市公司的具体名称以及杜某某是谁,但有几条线索被怀疑指向郑钧集团及其实际控制人杜江涛。根据日新证券的数据,郑钧集团有三大煤矿:白银乌苏、黑龙圭和神华郑钧,前者储量分别为400万吨和1200万吨,后者储量为1亿吨,其中白银乌苏和黑龙圭位于乌海市。

2018年10月,胡润研究院的《胡润百富榜》显示,杜江涛和洪灏拥有165亿元人民币的财富,位列内蒙古首富。乌海的许多知情人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在白倒台前后,确实协助了调查,但后来被释放。

前乌海市市长侯凤起比白更早下台,他也深深卷入了与煤炭有关的腐败。2008年2月,侯凤起被提名为乌海市市长。当时,市委书记是白,和他们共事了三年。2015年11月,侯被免去乌海市委书记职务。

《中国新闻周刊》从侯凤起受贿罪的一审刑事判决书中可以看出,与本案有关联的企业包括乌海市海南区渡口双清煤矿、内蒙古兴光煤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等多家煤炭企业,其中侯凤起受贿30起,最大的一起是多次收受内蒙古矿业集团董事长张15万美元、900万元人民币。

根据判决,侯凤起收受贿赂后,以承包消防工程的名义帮助老板进行采煤,协调消防工程延期手续。例如,侯凤起供认了其中一项贿赂:“2008年9月的一天,张拿着一个信封来到我在乌克兰海军部的家。他说在我当上市长之前,国家、自治区、市有关部门批准了他们公司5万平方米的消防工程,其实是一个采煤工程。希望能和市煤炭管理局局长孔某打个招呼,允许他延期开采。我说y

官方报道称:高世宏对巡逻整改反应消极;接受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的礼品;在干部职工选拔任用过程中,不按规定申报个人事务,收受他人财物的;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财物的。多名受访者表示,没有消息指出乌海煤田的高问题。

《中国新闻周刊》梳理发现曾担任乌海市副市长的官员有三人,分别是何永林(2004年4月至2008年2月,任乌海市委常委、副市长),2016年落马;薄连根(1998年2月~ 2004年2月,市委常委、副市长)2013年被免职;李志民(2001年9月至2011年8月,任乌海市委常委、副市长)于2019年被免职。此外,原乌海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吴,原乌海市委常委、统战部部长陈也被查。

据不完全统计,在过去的7年里,至少有12名重要官员因落马而被调查,这些官员的仕途与乌海市重叠。值得注意的是,在这12人中,有10人是乌海市委常委。据当地几位知情人士透露,乌海市参与大案调查的部分煤老板目前正在接受调查,包括侯凤起等案件中提到的部分煤老板。

在学者看来,以乌海为代表的内蒙古涉煤腐败呈现出典型的“生态腐败”特征。内蒙古自治区党委书记石泰丰公开表示,“我区煤炭资源领域的突出问题主要表现在非法收购和倒卖煤炭资源、非法配置煤炭资源、涉煤腐败、政治生态严重污染、煤炭资源领域问题蔓延等方面。这些问题已经成为政治生态最大的‘毒瘤’和污染源,必须坚决切断和彻底清除。”

中国廉政法律研究会常务理事、上海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廉政法治中心主任魏昌东曾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这次反腐与以往不同,以煤炭为突破口,系统清理当地“生态”。“这个反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生态治理的标杆,也是生态内部的腐败。调查一两个人解决不了生态系统内部的问题,就是用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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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治理的方法进行系统性的治理。”

“乌海煤老板更易接触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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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位乌海煤老板、当地媒体人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在煤炭价格飞涨的那些年,特别是“黄金十年”(2002~2012年)时期,确实让大量乌海煤老板赚得盆满钵满。这些人之所以疯狂挖煤,与当时的政策默认甚至鼓励分不开。

在一篇名为《乌海的煤老板们》的微信公众号文章中称,2000年以前,煤炭价格一直较低,采煤并不能发财,煤挖了出来,还需要央求别人购买,利润也不高。所以,那时候政府鼓励大家购买矿权。2000年以后,能源需求加大、电厂建多了、钢铁企业红火了,煤炭价格逐步提高了。尤其是2003年以后,煤炭价格一路飙升。很多先知先觉的南方人来到乌海,从各种渠道取得了矿权,一下子就成了暴发户。

“煤炭红火的那几年,一年要产生百八十位的亿万富翁,煤炭价格高企的那些年,乌海至少产生了五六百位亿万富翁。”该文称,当时政府追求GDP快速增长,制定了有水快流、有矿快采的政策,煤炭资源税也非常低。

当地一位煤老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乌海的煤老板多是南方人和东北人。他们来到这里,不跟政府搞好关系,就没法生存,“相比内蒙古的其他盟市,乌海的煤老板更容易与官员接触。”

这位煤老板分析,现在乌海年产60万吨以下的煤矿基本都停产了,年产60万吨以上的也就是一二十家,掰着指头数都能数得过来。而相比之下,鄂尔多斯60万吨以上煤矿则数以百计。鄂尔多斯人口超过200万,大约是乌海人口的4倍。他称,“鄂尔多斯和乌海都是地级市,厅级官员数量相差不多。在鄂尔多斯,当地官员可能只能重点关注几家,而乌海的领导直接介入煤矿、干预煤矿的机会就多一些。”

这位煤老板称,乌海地方小、人口少,人情关系比较突出,乌海的煤老板通过两三个人就能跟当地主要官员搭上关系。“甚至有时不需要通过中间人引荐,就能与官员接近。比如,政府部门需要煤矿企业做公益活动,一些煤老板抓住机会,多做几次公益活动,就能借此跟乌海官员拉近关系。”

在官商关系密切的大环境下,乌海煤老板们的个人造富路争议不断,打着承包灭火项目名义挖煤等问题最为突出。

资料显示,在中国北方,厚煤层多,气候干燥,北纬36度以北帕米尔高原到大兴安岭西坡的范围内煤田,都有自燃地火在烧。乌达区矿务局一退休人员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有的大型灭火工程,国家甚至能拨付数千万甚至上亿元资金,但这些资金很多并没有用于灭火。比如,该矿务局以灭火工程为名,将相关区域划片转包给该矿务局下属的农林公司、煤焦公司等数十家二级单位,这些二级单位又打着承包灭火工程名义,将地皮卖给煤老板,“煤老板交钱后,就打着灭火名义来疯狂挖煤。在这种背景下,有些灭火工程火越灭越大、时间越灭越长。”

此外,在以往的整顿中,乌海已关闭的煤矿死灰复燃、涉煤企业在转让股权时逃税问题也非常普遍。2005年之后,乌海市先后关闭不具备安全生产条件和不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煤矿101处,但不断发现已关闭的煤矿有死灰复燃的现象。2010年3月30日,《内蒙古日报》一篇《乌海市严打煤矿股权转让偷逃税行为》称,2010年2月,乌海市公安局对海勃湾区骆驼山煤矿涉嫌逃税案件依法立案侦查,查明在2006年到2009年间,骆驼山煤矿先后被四次转让,股权转让金由4600万元上升至2.6亿元,各股东都未向税务部门申报纳税,涉嫌逃税金额达2600余万元。

《中国新闻周刊》曾尝试联系多位乌海煤老板,多人都婉拒采访。多位知情者称,最近很多乌海煤老板被相关部门叫去谈话了,有的至今还没出来。“现在他们几乎都是惊弓之鸟”。一位当地媒体人称,在过去缺少监管的大环境下,煤老板几乎人人都有原罪,此次面临高压的倒查压力,多人早已噤若寒蝉。

个别愿意发声的煤老板则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现在倒查20年,在政策上显得不合理。乌海市能源局法规监察科一名负责人告诉《中国新闻周刊》,“随着社会的发展,法制也不断规范,现在的相关政策一定与当时不一致。这方面的问题,上面有统一安排。煤老板利用国家资源挣钱,他们没有权力指挥政府。”至于政策变化后,是按照当时政策还是现在政策,这名负责人称“这个我们政府自有办法,用不着跟他们(煤老板)汇报。”

在这场风暴中,煤老板最关心的是自己如何过关,还有人已经在考虑彻底退出。早在2011年11月,乌海市被列入国家第三批资源枯竭城市。2013年1月,在一篇报道中,时任乌海市对外宣传中心常务副主任崔世锋称,“目前,在乌海市活跃的煤老板有100多人,已有近80%的煤老板已经开始转型,不少人尽管还在经营煤矿,但主要精力已经放在了转型产业上。”

时隔多年,当地一位煤老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目前看大多煤老板转型效果都不理想。很多煤老板所谓的转型,其实只是转到了洗煤厂、焦化厂等与煤炭相关的企业。

在这次倒查过程中,除了政治生态的整顿,自然生态如何恢复也是遗留难题。多位知情者称,长时间疯狂采煤之下,乌海的自然生态也遭到了严重破坏。凡是有煤的地方几乎都被翻了个底朝天,有些地方甚至整座山被挖空,不少山体都被盗采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一位乌达矿务局原职工说,目前,乌海五虎山煤矿等地因常年过度开采等,形成了非常明显的巨大深坑,生态恢复难度很大。

乌海市能源局法规监察科一名负责人对《中国新闻周刊》称,煤老板靠国家资源挣钱,就要服从政府管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得担负起,让被破坏的矿山恢复原貌、恢复生态等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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