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者驾到
12月17日 星期六 晴大风
又是凌晨三四点醒来,习惯性摸过手机翻看一番。快手,抖音,微信,今日头条,没有什么好消息。窗外,风呼呼刮着,心莫名其妙惶惶的,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那就今天不出门吧?和父亲一样,我从小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随着白发的增生和皱纹的蔓延,我也不可救药地沾染了一些宿命论的东西。
小说连载该发第三章了,调出文档,润色一下,发在今日头条。朋友传来的稿子,仔细审阅,也要刊发。忙完这些,起身上厕所。不管是否大便,早上第一次去厕所,习惯性坐一会马桶。坐在马桶上,翻翻微信群和朋友圈,了解一下亲朋好友的动态,回复一下白天没有及时应答的信息。
突然间,萌生了写一写居家随笔的念头。划拉了半小时,码了几百字,感觉还可以,就发在今日头条上。年过半百,我不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人,但还是真诚感恩今日头条平台。有了她,我们有了免费观看外面世界的窗口,也多了一个自己舞文弄墨的舞台。洗脸,刷牙,刮胡子,喝一杯新烧开的清水,继续回床上躺着。一时睡不着,接着看手机,或者拿一本书翻翻。
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有点困,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九点半了,老婆早已做好饭了。起床,再次洗漱,然后吃饭。
吃着饭,接了几个电话,都是朋友间真诚的问候和相互提醒注意防疫的话题。我也给在老家的父母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还是防疫问题。父母年纪大了,不在身边,总是诸多牵挂。父亲照样话不多,嘱咐几句,语重心长。母亲接过电话,说十几分钟是少的,吃的,喝的,亲戚间的来往,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我们一家人的冷暖,都是牵挂,都是热点。年轻时很不适应母亲的唠唠叨叨,如今觉得是一种幸福。如果这时老婆孩子在旁边,我会让他们和母亲说上几句。母亲更高兴了,热情和关爱仿佛要从手机里面涌出来。
吃完饭,快十二点了。坐在阳台上,懒洋洋地翻看一本书法评论的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老婆东扯葫芦西扯瓢。
下午三点多,岳母来电话了,好像孩子二舅舅阳了。老婆把电话打给他,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们确信:他应该中招了。我马上联系在鲁南制药厂的妹夫,他说荆防颗粒还有。我说,这就去拿。老婆说,多买几盒,给孩子姥爷也送点。她本来打算出去买点鸡蛋什么的,也不出去了,让我顺便带点回来。
非常时期,本厂员工买药也受限了。在一家药店碰了壁,妹夫带我到他们厂另一家药店,微信关注,实名,一月限购三盒。以前十几块钱的荆防颗粒,现在卖到56一盒了,还限购!顾不得许多,买好后立即开车给送过去。
隔着小区铁栅栏,把药塞进去,放好,再打电话让他们来拿。隔着五六米远,看他们把药拿走,远远地打个招呼。接着开车给孩子姥爷送药。敲门,他很小心问是谁。我说,是我,把药放门外,走开几步,他出来拿药,我几米外打个招呼,接着就走。
回到家,又是把外衣脱下放门外。消毒时,衣服,鞋子,手机和车钥匙一样也不放过。刚才在超市买鸡蛋,大家相互之间躲得远远的,买完立即离开。疫情三年,老百姓的抗疫意识也很强了。回到家,把装鸡蛋的外层塑料袋也放在门外,消毒是必须的。手部消毒是重点,反复几次,洗好手再洗脸。
回家了,心里稍微平静一些。但还是有点慌,于是再次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白天也把大门锁上,不让外人去。乡里乡亲的,开着门,来了串门的,不好往外推。母亲说,这几天没有来串门的了,大白天锁门不好,就拴上门。这样也好,农村的门平时都是敞开的。我又给二弟打电话,让他给父母备点药。我本来给买了一点,现在疫情紧,不方便回去。
和老婆说着疫情,岳父又打电话来了,还是担心孩子的二舅。他们拉了半个多小时。岳父挂电话几分钟后,又给我打。我明白他的意思,说,明天我找找朋友问问,看能不能让孩子二舅住院治疗。又说了十几分钟,才挂电话。
我又给同在贵人会的老中医杨大夫打电话,询问孩子二舅这种情况怎么治疗。杨大姐很热心,给了几个中肯的建议,尤其让我们熬甘草干姜汤喝。人命关天,安全第一,明天就办,刻不容缓。
这一天没干什么事,却弄的人心惶惶的。这该死的疫情,一下子在人与人之间,包括亲朋好友之间,人为添加了障碍物。疫情过后,人与人之间是否会习惯性隔阂和设防?又是一天,无所事事,连每天一个发快手和抖音的小故事都没有拍!更别说许多该干的正事了!
一个字:烦!两个字:真烦!三个字: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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