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论证从猿到人经过古猿、“正在形成中的人”、“完全形成的人”。“野人”与从猿到人的过渡类型“正在形成中的人”十分相似。
恩格斯认为古猿在平地上行走时,开始摆脱用手帮助走路的习惯,渐渐直立行走,“这就完成了从猿转变到人的具有决定意义的一步。”“正在形成中的人”完成了这一步,实现了从猿到人的一个飞跃。但是,它只会偶然使用天然物,还不会制造工具进行劳动,尚未实现从猿到人的这个更根本的飞跃。
因此,尚未发展到“完全形成的人”。并非所有古猿都能发展到“正在形成中的人”,也并非所有“正在形成中的人”都能发展到“完全形成的人”,前者转化为后者,都要具备一定的条件。我们既不能把“正在形成中的人”看成“完全形成的人”,也不能把“正在形成中的人”看成一般古猿。
前苏联的学者们怎样认识“野人”这一客观存在的现实呢?他们从形态学和生物学方面来认识这类动物。有的人把它们列入类人猿类,但绝大多数人认为,这一动物在解剖学方面非常近于人类,有些材料说,按生理结构,这些现在活着的“野人”不完全一样,其中有些更具有猴猿类的特征,有的则完全和现代人一样(与现代人所不同的,就是“野人”全身有毛)。看来“雪人”是离开基本进化方向的一个旁系。因为“雪人”是向动物适应环境、适应动物生活习惯发展的,而不是向发展生产和社会生活方向发展。(《光明日报》1959年2月11日)。
已故我国著名人类学家吴定良教授曾经说:“传说中的‘雪人’,可能是属于稀有的、种属不明的生物,这种生物可能介于人和猿之间,潜藏在高山上,代表灵长目的一个支派。”(《文汇报》1964年4月15日)
1980年5月18日在我国巴山秦岭之间的鄂西北晁县发现的化石为南方古猿化石,而且是头骨化石。这一重大发现,填补了亚洲人类起源和发展长链中的一个缺环,表明亚洲也是早期人类的发祥地,而并非由非洲转道而来。在我国和印度先后均发现了巨猿化石。国内外不少学者认为“野人”是巨猿的后代。我国科学工作者也多认为“野人”如果存在,最可能是巨猿的后代。
我国第一个进行“野人”考察研究的是徐州科委干部毛光年(现已去世)。自1956年开始,他多次到甘肃天水一带和安徽考察“野人”,收集了许多“野人”的信息,写出了20多万字的研究专著,认为“野人”可能是古代巨猿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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