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领袖、伟大的科学家、我们一切重要事业的导师——斯大林同志万岁!【苏联科学院院长华维洛夫(С.И.Вавилов)院士:《关于巴甫洛夫院士生理学学说问题的科学会议》 戈绍龙 译】
注:以下粗黑体字内容节选自达尔文的著作《人类和动物的表情》(周邦立 译),群青色数字所引导的指导性说明文字则是前苏联科学家格列尔斯坦(С. Г. Геллерштейн,1896—1967)加在俄译本中的附注。
达尔文:至于说到沿传的姿态(conventional signs,姿态语或手势语),就是不属于天生的动作方面的姿态,例如聋子、哑子和未开化的人所使用的那些姿态,那么反对原理(Principle of opposition),或者对立原理,也可以部分地适用于这个方面。[22]
[22]达尔文在谈到聋哑人的姿态语时候,是指手势和面部表情;这些还没有学会理解有声语言和利用语言的聋哑人,就彼此用手势和面部表情来交际。这种姿态语的训练就根据于利用聋哑人所保存着的感觉器官—— 视觉、触觉等器官。斯大林在答复别尔金(Д.Белкин)和富列尔(С.Фурер )两同志的回信里,解释了聋哑人的思维建筑在怎样的基础上面。斯大林同志写道:“聋哑人的思想之产生和能够生存,只能是根据他们日常生活中由于视觉、触觉、味觉、嗅觉而形成的对于外在世界对象及其相互关系的形象、知觉和观念。在这些形象、知觉、观念之外,思想就是空洞的,没有任何内容,就是说,它是不存在的。”(斯大林:《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人民出版社1953年版,第47页)视觉使聋哑的人能够学会用双唇读书,因此他们就能够对口语理解起来。聋哑的人就用视觉和触觉去代替他们所缺乏的听觉;起初训练他们发出单字,后来则发出词句来。因此,达尔文所写到的面部表情和手势的语言,应该被看做是那些还没有学会理解有声语言的聋哑人的极其不完善的、而且按照本身的可能性是有限的交际方式。
达尔文:狗有时在走近一只陌生狗的时候,可能认为,用自己的动作来表明出它们是友好而不想要打架这件事是有用的。[24]当两只年幼的狗在互相嬉戏,作出咆哮声并且彼此互相去咬对方的面部和四肢的时候,大家就很明显地知道,它们都互相明白对方的姿态和举动。实际上,小狗和小猫好像也具有某种程度的本能上的意识,认为它们在嬉戏的时候绝不可以太放肆地去使用自己的尖锐的小牙齿或者小脚爪,不过有时也会发生这种事件,因而就以一种尖叫声来作为结束,否则它们就一定会时常抓伤对方的眼睛了。
[24](第40页)达尔文采取简短的说明,以便乘机承认自己具有关于动物的行为被有意识的动机所决定的见解(“狗用自己的动作来表明出它们的友好等是有用的”)不但这样,达尔文还讲到本能的意识,因而也强调动物具有意识的可能性。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就采用承认动物可能具有意识萌芽的说法去解决这个问题。斯大林同志在他的经典著作《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里写道:“第一个生物是没有任何意识的,它仅仅具有感受刺激的性能和感觉的萌芽。以后动物的感觉能力渐渐发展,随着动物的有机体构造和神经系统的发展而慢慢转化为意识(《斯大林全集》,第1卷,第288页,人民出版社1953年版)。达尔文没有探查到这种从感觉向意识缓慢转化的情形,并且在有些地方硬认为动物也像人类一样,具有高度发达的意识的机能。在他的简短说明里,可以发现拟人说的观念。
达尔文:有很多动物的雌雄两性,在发情期间里彼此不断地互相呼唤;有不少的例子,表明出雄性动物就用这种呼唤方法来企图使雌性受到诱惑和兴奋。实际上,正像我在自己所著的《人类的起源及性选择》(Descent of Man Selection in Relation to Sex)这本书里所打算表明的,大概这就是声音的原始使用和发展方法[35])。因此,发声器官的使用,大概就会去和动物所能够感觉到的最强烈的愉快的预料互相联合起来。那些过着社会性的群居生活的动物,在离开自己的集团以后,时常彼此相呼,而在重逢的时候显然就感到十分快乐;例如,我们可以看到,一匹马在回返到另一匹在嘶鸣着找它的同伴身边时候,就发生这种情形。母亲时常不断地呼唤着自己的失踪的幼儿,例如母牛呼唤着它的小牛;而很多幼小的动物则呼唤着它们的母亲。在羊群分散开来的时候,母羊就不断咩咩地叫寻着自己的小羊;当母子两羊相会的时候,它们互相的愉快情状是明显可见的。如果有人去作弄巨大凶猛的四足兽的幼儿,而这些四足兽听到了幼儿的悲痛叫号,那么这个人就会有大祸临身。大怒引起全身一切肌肉连发声的肌肉在内,都非常紧张起来;有些动物在大怒发作的时候,就尽量用自己的威力和残暴的样子去使敌方感到恐怖;例如,狮子发出吼叫声来;猎狗发出怒噑声来。我可以断定说,它们的目的是要使对方感到恐怖,因为狮子在咆哮时候还同时把自己的鬣毛竖直起来,而猎狗则在怒噑时候也把自己背部的毛竖直起来,因此它们在尽量设法要使自己变得好像又大又可怕的样子。雌性的相斗的动物,就企图用自己的叫声来助威和互相挑战,结果也就引起了决死的斗争。因此,声音的使用大概就这样和愤怒的情绪联合起来了,而且它总是会被愤怒所引起的。还有,我们也看到,剧烈的苦痛,也好像大怒一样,会引起猛烈的大声叫喊来,而且在尖声绝叫时候用尽全力来使自己的苦痛减轻一些;因此,声音的使用大概就和任何一种受苦情形联合起来了。
各种极不相同的声音在不同的情绪和感觉之下发生出来的原因,是非常模糊不明的。不能认为,这个在声音方面存在着任何显著差异的法则,是普遍适用的。例如,在狗的方面,它们在愤怒时候的吠叫声和在快乐时候的吠叫声并没有多大差异,不过还能够被辨别出来。有时恐怕不可能去提供出各种在不同的精神状态下所发出的特殊声音的原因和来源的详细说明来。我们知道,有些动物在被驯养以后,就获得一种习惯,就是会发出它们原来所没有的声音来。例如,家狗,甚至是驯养的胡狼,也学会了一种狺狺的大叫声,而这种声音对狗属的任何一种说来都不是固有的;据说,只有北美洲的一个种北美郊狼(Canis latrans)才是例外,它会作出这种吠叫声来。在家鸽当中,也有几个品种学习到了发出一种新的完全特殊的咕咕声来。
[35](第57页)达尔文引证了《人类起源》第三章里的叙述;在这一章里,发展了一个见解,就是:动物的发声器官随着一定的生物学上的需要而被使用。可是,达尔文并没有对这个问题作有关人类方面的深刻分析。只有在马列主义经典作家的著作里,从恩格斯的著作《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开始到斯大林的著作《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为止,提供出了这个问题的正确解答;这就在于语言和思维在社会劳动活动过程里的发展联系的确定。斯大林在他的著作《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里,提出了关于有机体的构造和它的神经系统的发展过程的极其明显的说明,并且着重指出,人类直立行走就是使用说话的必要前提(《斯大林全集》,第一卷,中译本,第288页)。
达尔文:同一种族的成员之间靠了语言而进行的交际能力,在人类的发展方面起了头等重要的作用;而面部和身体的表情动作就对语言作了重要的帮助。[104]当我们和任何一个遮掩自己面部的人谈论到一个重大问题时候,我们立刻就可以相信这个说法。虽然这样,据我所能够发现的说来,还没有根据可以认为,任何一种肌肉会专门为了表情的缘故而发达起来,或者甚至发生变化。那些用来发出各种各样表情声音来的口声的和其他发声的器官,似乎是有几分例外;可是,我曾经在另外地方尝试去表明,这些器官起初是为了两性之间彼此互相呼唤或者诱惑的目的而发达起来的。我们也不能找出根据来假定说,任何一种现在作为表情手段的、能够遗传的动作,例如有几种被聋哑的人所使用的姿态和手势语,起初是为了这种特殊目的而被随意地和有意识地实行的,相反地说来,各种真正的或者遗传的表情动作,显然具有某种自然的和不依存于特殊目的的起源。可是,这些动作在一次被获得以后,就可以被随意地和有意识地使用,作为交际手段。甚至婴孩也是这样;如果我们仔细地去观察他们,那么可以看到,婴孩在极小的年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尖叫能够减轻痛苦,因此他们也就立刻随意地实行它。我们时常可以看到,有人能够为了表示惊奇而有意把双眉举起,或者为了表示假装的满意和默认而有意发出微笑来。还有人时常想要把一定的姿态变得显著或者显明,因此就把自己的双臂张开,把五指宽广地分开,高举到头部以上,来表示他的吃惊;或者把双眉耸起到双耳处,来表示他不能够或者将不去做某种事情。如果他们有意和多次重复地去实行这些动作,那么这种实行的倾向就会加强或者增加起来,而它的效果就会遗传下去。
[104](第228页)达尔文发表了很多关于讲话的起源、口语和姿态语方面的意见和关于发声机能的生物学意义方面的意见(参看《物种起源》,第3章)。这个问题只有到现在,就是在斯大林的天才著作《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发表以后,才彻底弄明白。因此,可以特别着重指出,达尔文在提出姿态语的意义并且指出面部和身体的表情动作在加强和更良好地表现口语的意义时候,绝不是偏爱去认为姿态具有决定作用,也好像在走马看花时候所能觉得的情形一样,是一种人和人之间的交际手段。根据明显的原因,在这本研讨表情动作和情绪状态的外部表现的详细叙述的书里,达尔文认为,作为表情方法的姿态,要比说话具有更加重要的地位。就在这本书的前后文字里,也应该理解到达尔文关于面部和身体的表情动作帮助语的见解;这个见解,并不和斯大林关于这个问题而对别尔金和富列尔两同志的回答里所作的解释发生冲突。达尔文对于下面一点的指示是极其重要的;这一点就是:表情动作也像姿态一样,是表情的手段,并不具有最初特殊的目的,而且在这方面也不应该去和聋哑人的姿态作同等的看待。又可以去参看第22条俄译者注。
达尔文:我曾经努力要相当详细地表明出,人类所特有的一切主要表情是全世界都相同的。这个事实是很有趣味的,因为他能够提供出一个新的论据来,而有利于几种民族起源于单一的祖先种族的说法;这个祖先种族在还没有分开成彼此不同的人种的期间以前,已经差不多具有完备的人体构造,而且也具有大部分人类的精神。不必怀疑,这些适应于同一目的的类似的身体构造,时常由于变异和自然选择而被各种不同的种族所独立地获得;可是,这种见解还不能去说明各种不同的种族在大量不重要的细节方面具有彼此密切的类似。其次,如果我们注意到,身体构造的无数特征对于一切人种所共同具有的表情并无关系,并且再把表情动作所直接或者间接依存的很多条件(有些条件极其重要,而很多条件则是很少具有意义的)都增添到它们里面去,那么我认为,极不可能用彼此无关的方法,去获得这种在身体构造上的很大的类似情形,或者更加正确的说是构造上的相同情形。可是,如果以为人种起源于几个原来彼此不同的种族,那么就一定会发生这种情形了。极其近于真实的说法,就是:有很多在各种不同的种族方面的极其相似的特征,是由于单一的、已经具有人类特征的祖先类型方面的遗传而来的。[108]
[108](第231页)达尔文是坚决拥护关于人种统一的观念的人;特别是他成功地利用了很多关于表情方面的事实,去证实这个原理。达尔文的资料击溃了“种族理论”的拥护者们的反动的、假科学的捏造。
达尔文:有一个问题,虽然说不定有人会认为去思索它是无益的,但是也很有趣味;这就是:在远古的时期,我们的祖先究竟从怎样早的时代开始接连地获得现在人类所表示的各种不同的表情动作。下面的一些论点,至少可以用来使我们回想到本书里所讨论到的主要原理。我们可以确信地认为,我们的祖先在还没有被称做人类的资格以前很久,就已经实际使用声笑来作为愉快或者喜悦的表征,因为有很多种类的猿在愉快的时候,就发出一种显然和我们的声笑相似的反复的声音来,同时它们的双颚或者双唇也时常上下振动,而嘴角则向后和向上牵引,双颊起皱纹,甚至双眼也发亮起来。
我们也可以推断说,在极其遥远的时代,人类已经差不多像现在一样表现出恐惧来;就是在恐惧的时候,表现出身体颤抖、毛发直竖、冒出冷汗、脸色苍白、双眼大张、多数肌肉宽弛,而且全身向下蹲缩或者呆住不动。
苦恼如果很强烈,那么在一开头的时候就应该引起受苦者发出尖叫或者呻吟来,同时身体痉挛和牙齿互相磨动。可是,在我们的祖先的血液循环器官、呼吸器官和眼睛周围的肌肉还没有获得我们现在的构造以前,还不能够表现出那些和尖叫与哭喊同时发生的面貌的高度表情动作来。显然流泪是借助于反射作用而起源于眼睑的痉挛性收缩,可能眼球在发出尖叫时候过分充血。因此,哭泣大概是在人类发展史的比较晚近的时代发生的;这个结论也符合于下面的事实,就是:人类的最接近的亲属——类人猿——不会哭泣。可是,我们在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应当稍微小心些,因为有几种和人类没有密切的亲缘关系的猿会哭泣,所以这种习惯可能很早就在那个产生出人类来的类群的旁系里被发展起来。在我们的早期的祖先还没有获得努力抑制自己的尖叫的习惯以前,当发生悲哀或者忧虑的苦恼时候,绝不会把双眉倾斜,或者使嘴角向下牵引。因此,悲哀和忧虑的表情是人类所卓绝地专有的。
在很早的古代,人类就用威吓或者狂暴的姿态、皮肤发红和双眼发光来表示大怒,但是并不用皱眉来表示它。要知道,皱眉的习惯显然是由于下面的原因而获得的:主要的原因是每次在婴孩发生疼痛、愤怒或者痛苦而且因此就要发出尖叫的时候,眼轮匝肌就是第一种在眼睛周围收缩的肌肉;部分的原因则是皱眉可以用来作为一种在困难的专心注视时候的遮阴物。很可能在人类还没有采取完全直立的位置以前,这种遮荫的动作还没有变成习惯的动作,[109]因为猿类在眩目的光照下并不皱眉。人类的很早的祖先在大怒的时候,大概要比现在的人更加自由地露出牙齿来;甚至是一个人大怒得完全发狂,像精神病患者那样,也不及这些祖先的露齿自由。我们也可以差不多肯定说,他们在愠怒或者失望的时候,一定比我们的小孩,或者甚至比现存的野蛮种族的小孩,更加强烈地突出双唇来。
人类的很早的祖先在发生愤慨或者中等程度的愤怒时候,如果还没有获得人类的普通步态和直立姿态,那么绝不会把头部挺直,扩张胸部,耸起双肩,并且握紧拳头,而且也不会学习到用拳头或者棍棒来相斗的本领。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到来以前,那种和上述姿态相反的、作为软弱无力或者忍耐的表征的耸肩姿态,绝不会得到发展。根据同样的理由,在那时候,也绝不会用举起双臂、张开双手和分开五指的姿态来表示吃惊。根据猿的动作来判断,绝不会用把嘴大张的姿态来表示吃惊;可是,当时双眼应该会张开,而双眉则向上弓起。在遥远的古代,应该是用嘴的周围的动作,好像呕吐的动作一样,来表示厌恶;就是说,如果我对于这种表情的起源所提出的见解是正确的,那么就会发生这种动作;我的见解就是:人类的祖先具有那种把自己厌恶的食品从胃脏里有意地迅速吐出的能力,并且使用过这种能力。可是,轻蔑或者鄙视的最精细的表明方法,是用眼睑下垂或者把双眼和面部转向一侧,好像是不值得去瞧看那个被轻蔑的人似的;这种方法大概在很晚的时代以前,绝不可能被他们获得。
在一切的表情当中,显然脸红是人类的最特殊的特征;一切人种,或者差不多一切人种,共同具有这种表情,不管当时他们的皮肤颜色是不是发生变化总是这样。脸红是由于皮肤表面小动脉宽弛而发生,显然这种宽弛情形最初是因为我们对于自己的身体的外貌(特别是对于面部)热心注意而发生的;而习惯、遗传和神经力量容易沿着惯熟的通路流去的倾向,也促进了它的宽弛;后来,我们对于道德行为的自己注意,由于联合的力量,也引起了这种小动脉宽弛和脸红的情形。未必可以去怀疑,很多动物能够评估美丽的颜色,甚至也能够评估形态;例如,在雌雄两性的个体当中,一性的个体为了向另一性的个体表示自己的美丽而发生苦痛,正就是由于这种情形。可是,显然还不可能去假定说,任何一种动物,在它的精神能力还没有发展到一种和人类相等或者近于相等的程度以前,也会对于自己的外貌仔细考虑和发生敏感。因此,我们可以作出结论说,脸红是在人类的漫长的发展史的很晚时代里发生出来的。
[109](第232页)应该承认达尔文关于皱眉与其他表情动作是和身体的直立行走有联系这个意见,是极其细致而且独创的。可惜,达尔文只是顺便发表了这个思想,却没有对它作详细的讨论。辩证唯物主义的创立者们就表明出这个因素在人类与他的意识的发展方面具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在斯大林的著作里,我们可以阅读到关于这个问题的最宝贵的见解(参看《斯大林全集》,第1卷,《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第313—314页,中译本第288—289页)。根据这些见解,应该用新的、大有效果的观念去充实这一门关于表情动作的起源和演化的科学。
格列尔斯坦:人类情绪的全部财富,从最简单的原始的情绪开始,一直到那些丰富而复杂的、不断地和人的意识交织在一起的、使人整个对自己的一切想法和意图专心一致的情绪(例如苏联人对自己祖国和自己人民的热爱的感情)为止,只有在我们从马克思列宁主义科学的立场上去研究人类的情形下,方才会被我们理解到。人类的语言、意识和情绪生活被交织成为整个一团,彼此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斯大林的天才著作《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里所发表的最深刻的思想,对于研究情绪问题方面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格列尔斯坦:《达尔文关于表情的主张的优点和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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