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月光静静洒落在瓦房的屋顶,李大爷打着瞌睡准备入睡。一声清脆的木鱼声传来,李大爷猛地睁开眼睛,连忙起身把桌上的油灯吹熄——又到了第一更时辰,不能大意。
李大爷心想,幸亏更夫又提醒了他,否则这漏油的破灯放到天亮非烧了房子不可。想到此,李大爷轻轻笑了笑,心情踏实地入睡了。
一、第一更,警醒防火
这就是古代城市里的一夜场景。李大爷家住镇南街,他每天在镇南街的小买卖铺里帮住打工,属于古代社会中的小市民阶层。李大爷虽然生活拮据,但对这个城市更夫的工作非常信赖与依靠。
李大爷与他的邻居张大爷一家住在镇南街的两间毗邻的瓦房里。两家虽然贫寒,但感情很好,经常互相帮助照应。张大爷家中还住着年迈的老母亲,因此对防火更为谨慎。每天睡前,张大爷都会反复检查灶火和灯火,生怕一个疏忽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李大爷虽没有这么多顾忌,但也会注意检查灯火。只是有时候忙碌了一天,寻常人总会有些疲惫不堪的时候。好在夜晚有更夫巡逻,第一更的木鱼声总能及时提醒像李大爷这样的百姓注意灯火。否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在古代木质民居遍布的城市里,火灾是百姓最担心的灾害。更夫的第一更,就承担了防火警醒的重任。
每每听到第一更的木鱼声,像李大爷和张大爷这样的百姓都会连忙起身查看火种,免得灾祸降临。
如果真的发生了火灾,以木质房屋密集的老城结构,几乎难以遏制火势。到时候可能会有成片的房屋被烧毁,许多无辜的百姓家破人亡。因此,第一更提醒百姓注意灯火,对古城的安全意义非常。
二、第二更,催人歇息
第二更时间将至,张大爷和王大爷继续巡逻。这时,他们发现西大街上有一处院落门窗紧闭,却透着灯光,似乎主人还未睡。
王大爷轻声对张大爷说:“我看这家老王家的媳妇最近在赶制嫁妆,没准她们还在赶工呢。一会你敲第二更的时候,提醒提醒她们早些歇息,也好照顾身体。”张大爷点点头,来到西大街时敲响了第二更——九点钟,也该睡了。
老王家的小姑娘果然还在房内赶制嫁妆,一听见更夫的第二拍,她连忙把针线收好准备睡觉,免得累坏了身子迎接大婚。
张大爷看着老王家的灯火很快熄灭,心里默默赞叹王大爷的体贴和细心。王大爷作为这个城市的老更夫,对本地百姓的情况了如指掌。他总是在工作中关心百姓的喜怒哀乐,将他们视如自己的家人。
今晚看到老王家还亮着灯,王大爷便猜到是媳妇在赶嫁妆。作为一个体贴的长者,王大爷提醒张大爷打第二更时催她们早些歇息,好生照顾身体,准备好迎接人生中重要的日子。
第二更不仅是报时,也包含了更夫对百姓生活的关怀和提醒。老王家的小姑娘若是为赶工耽误了身体,不但她自己吃亏,对接下来的婚姻生活也很不利。
有了更夫的第二提醒,她才放下针线准备睡觉,避免了过度疲劳。更夫的一声木鱼,让老王家媳妇打消了熬夜赶工的念头,将来必定感激不尽。
三、第三更,警示盗贼
夜深人静时,张大爷终于敲响了第三更的木鱼——这声音不仅报时,更是警示。提醒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此夜守卫森严,不要动歪脑筋。
这时,城隍庙后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张大爷和王大爷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悄悄来到声音传出的地方。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两个身手矫健的男子,正翻墙而入一户人家。
“站住!”张大爷大喝一声,同时敲响木鱼大声示警。两个盗贼闻声大惊,来不及取得任何赃物就匆忙逃窜。王大爷上前查看那户人家,见屋内一切安好,这才放心地回到张大爷身边。
“我们更夫晚上就是这个城市的第二道防线,必须时刻警醒!”张大爷一拍木鱼,木鱼发出沉闷的回响。
两个老更夫又继续巡逻了一阵,确认城中已无异常。这时,他们才想起来夸奖对方的机智应对。要不是两人默契十足,迅速出手相助,只怕就要出人命了。平日里,两人就像一家人,互相关照。遇到危机的时候,更是能够心有灵犀,配合默契。
这两名老更夫用他们年迈但依然敏锐的感官,守护了这个城市一个无事的夜晚。要不是有他们的警惕巡逻,这户百姓家就要遭遇入室抢劫,后果不堪设想。看似简单的打更工作,其实满满都是更夫们的心血与付出。有了他们这道防线,百姓们才能安然入睡。
四、第四更,报晓天将明
转眼到了后半夜,王大爷一边巡逻,一边留心观察东方的天色。终于,当天边出现一丝鱼肚白之时,他重重地敲下了第四更的木鱼。
整座城市开始准备迎接新的黎明。张大爷和王大爷也准时打下第五更,夜晚的工作圆满完成。
当第一缕阳光撒向大地时,张大爷和王大爷相顾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木鱼,又是一个平安夜的结束。看着百姓们纷纷打开房门,开始新的一天工作,两老更夫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王大爷和张大爷彼此击掌庆祝,今夜的工作又圆满完成了。当第四更的木鱼声响起的时候,两人心中都升起了一种踏实的喜悦。这表示他们又守护了百姓一个无事的夜晚,距天明也不远了。
两老更夫聊起了过去这些年来见证的种种。有喜事,也有令人唏嘘的变故。但更多的,是一夜夜的平安欣慰。这座城市就像他们的孩子,更夫的工作就是保护这个孩子成长。现在孩子已渐长成人,但更夫的使命并不会因此结束。只要这座城还存在一天,他们就会继续守护。
当第一线光照亮屋顶,两老更夫便知道该结束今夜的巡逻了。百姓也要开始新的一天了。看着鸡鸣狗叫,人声喧哗,他们感到这一刻的生命韵律正是自己夜以继日守护的结果。
五、百姓新日,更夫圆满
当第一缕阳光撒向大地时,张大爷和王大爷相顾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木鱼,又是一个平安夜的结束。看着百姓们纷纷打开房门,开始新的一天工作,两老更夫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一刻,张大爷和王大爷脸上都写满了喜悦与欣慰。望着百姓们准备迎接崭新的一天,两人不禁想起了过去。
当年,他们也都是这个城里的普通百姓,过着小日子。直到城中需要更夫,他们自告奋勇担起了守护这个城的重任。虽然夜以继日的工作很辛苦,但保姆百姓平安就是他们的使命。如今百姓们朝气蓬勃的模样,就是对他们成果的最大肯定。
想到这里,两老更夫不觉心头一热。他们交换了一个感动的目光,似乎在说,我们一直没有辜负这个城市。
结语
这一刻,张大爷和王大爷终于放下了多年来心中积压的一块大石。他们用自己的付出守护了这个城,而这个城也回报了他们充实的人生意义。
望着百姓们回到日常生活中,两老更夫慢慢踱步离开。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们也将继续守护下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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