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小伙伴们一定都有过在田野里寻找野味美食的经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没有零食就自主开发就地取材,田野里许许多多的东西都变成了农村孩子嘴里的美食。下面这些儿时嘴里曾经的美食你还记得吗?
乌霉,高粱穗的一种霉菌病变,太香了。可遇不可求,只有要盖房子的才种一点高粱,现在几乎没有了。
甜蔗,这个都吃过吧,玉米地里挨根尝,最甜的。
我们叫滴滴棒,甘草还没抽出来的嫩穗,嫩嫩的有点甜。
甘草根,甜甜的,还是一味中药。
我们叫蒲盘,酸甜可口,难得的美味野果。不知是否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百草园中的覆盆子?
俺们那叫嫣柔,学名龙葵,结的比较多,一粒粒吃不过瘾,摘一小把一下放嘴里,满嘴果酱甜味。
野棠梨,山上很多,果实变成黑色才好吃,沙沙的甜甜的,吃多了也酸牙。
野酸枣,看到就流酸水了。
小香瓜,长在庄稼地里,黄色的果实才好吃,香香的酸酸的,基本都是拿着玩闻香味。
我们叫苘饽饽,学名苘麻,掰开吃里面的种子,也没啥滋味,就是吃着玩。经常剥它的皮做绳子。
酸溜溜,学名酢(cu)浆草,顾名思义吃起来酸酸的,完全就是好奇,严格说算不上美食。也是一味中药。
我们叫坠蒜,学名薤(xie)白,和韭菜相似味道有区别,也是有点辣,中药。
这个不用多说了,烧烧吃太香了。特别是母蝈蝈的籽里有部分是硬的,嘎嘣脆。
我们叫播浆籽,烧烧吃,据说治疗小孩尿床。
螳螂产卵
霸蛰子的卵,找块铁板下面生火来个铁板烧,又香又脆,绝对人间美味。
豆虫,我们不吃叶子上的青豆虫,都是大豆秋收以后,耕地时从土里翻出来的豆虫,营养又美味。
蝎子,记得好几个同学说他们生吃过,但我没亲眼见过,也是铁板烧,只不过没有那么香,有土腥味。
前面说的这些基本都是春夏秋三季里的东西,到了冬天田野一片萧条,庄稼地里除了冬小麦也是光秃秃的一片,田野里很难能找到吃的东西。不过我还真记得有一样能吃的东西,我猜很少有人吃过。就是在收过的地瓜地里,偶尔会遇到遗留下来的小地瓜,经过霜冻和寒风的侵蚀,变成了冻地瓜,这样的地瓜用手捏捏有点变软了,感觉里面水汪汪的,吃起来甜甜的稍有点冻烂味,当然也不是所有被遗漏的地瓜都能在冬天变成冻地瓜,一定是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行。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如今的孩子们不会再有我们的这份生活体验了。儿时的这些美食也已经离我们远去,只能留在我们久远的记忆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