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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曾与夫人贺子珍在福建龙岩迎来了第一个女儿,这本是一件喜事,可面对国民党的围追堵截,带着一个这样的孩子,实在是太过危险。
毛主席与贺子珍思虑再三,终究是忍下心来,决定把还在寄养在龙岩可靠的农户里。可等到1932年,毛主席委派弟弟前来寻求孩子之时,却被告知当时的婴儿已经去世。
毛主席虽然痛心,但是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便这么离世了,一直委托龙岩的专署副专员吴潮芳帮忙寻找。
历经数十年,又是人山人海,吴潮芳也是陷入了深深地苦恼之中,直到一封信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多年来的进展。
命运坎坷
1929年,我军历经重重磨难,解放了福建龙岩,喜上加喜的是毛主席夫人贺子珍同志也在此时诞下一名女婴,取名为毛金花。
新生儿在这种时刻出生,似乎在昭示着一切都要往好的方面去走了。只可惜命运并没有眷顾刚刚出生的毛金花,国民党反动派也似乎是找准了时机一般,发动了“三省会剿”。
这种时候,部队匆忙撤离必定会造成不小的损失。而这刚出生的孩子,又怎么经得起长途的奔波。
毛主席与贺子珍同志考量许久,决定还是将孩子留在这相对安稳的后方,等到战事稍缓,再来接走毛金花。
经过短暂的走访,最终把视线投向了一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补鞋匠翁清河的身上。贺子珍同志留下身上为数不多的银元,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照看毛金花。
送走毛金花后,毛主席二人虽然难过,但也相信,自己是迟早能回来接这个孩子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别,竟是永诀。
原来那翁清河虽然表面看起来老实巴交,实则却是一个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小人。答应照顾这个婴儿,是知道当时的毛主席身份不低,以后绝对会好好地报答自己。
只是那时节,我们与国民党反动派的斗争,往往处于拉锯状态,有时还会因为装备的落差等问题处于下风。
而国民党的手段,翁清河是清楚的。眼里本还“奇货可居”的女婴,立马在他眼里变成了烫手山芋。
为了避免哪天东窗事发,惹火上身,翁清河竟在深夜毛金花熟睡之时,将她偷偷放在了赞风店门口,打算遗弃。没过多久,国民党果然传唤了翁清河,追问毛金花的下落。
在庆幸自己多谋的同时,翁清河一口咬定,毛金花在他那里没养多久,便伤风夭折了。还恬不知耻地让国民党可以去他们家随意搜查,一探究竟。
毛金花自然是没有死的,她被赞风店卖酱油醋的林老板发现,只是他也无心收养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只是弃之不顾又与心中的道义违背。
便把孩子放在店门口的椅子上,希望有人来认领,只是当时的众人哪里会有去收养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
后来林老板也是听从了旁人的建议,把毛金花送给了隔壁的翁姑。只是翁姑本就生活拮据,再加上这么一个孩子,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了。
在短暂的一年收养后,翁姑终究是无力再去照管毛金花了,又将她送给了一个在龙岩卖烧饼油条唤作张先志的人。
只是幸运似乎总是与毛金花绕道而走,张先志收养毛金花三年之后,妻子便得了肺痨去世了。
失去了贤内助的张先志,情绪很是不好,毛金花也就无人照管了,整日里蓬头垢面的,后来又被张先志送给了开煤窑的邱英仔抚养。
自出生以来,兜兜转转的毛金花在此刻才算是安定了下来。只是在此时,他已经辗转了四家了。
毛金花很是遗传毛主席的聪明机灵,再加上自己长得也乖巧,深受邱应松的妻子邱兰仔的喜爱,并给她取了一个新的名字,邱月花。
邱兰仔不仅在生活上满足邱月花的种种需求,更是大力支持她去上学读书。
1936年,6岁的邱月花第一次踏入学校的大门,进入了龙岩溪南登高小学。要知道与她同龄的女孩,即便是亲生骨肉,也极少能够被父母送入学堂的。
读书在当时的农村社会本就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更何况在那般重男轻女思想下的女孩了。
可见邱兰仔是真的很疼爱邱月花。为了不让外人说闲话,也是为了保护年幼的邱月花。邱兰仔更是对外一口咬定,月花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天资聪慧又勤学好问的月花,短短三年便念完了初小,只是由于后来家庭生活的变故,无力再去承担她的学业,才被迫辍学。
只是养母邱兰仔对她的疼爱一丝不曾减少,在月花13岁那年,为她正式更名为杨月花。因为她的第一任丈夫,已经故去多年的亡夫便是姓杨。
慢慢长大的杨月花仿佛是受到了命运的号召,也同亲生父母一样,毅然投身去革命工作之中。
身世显露
1963年,时任龙岩县工商联干事的杨月花在龙岩县政府开展新旧社会对比的阶级教育。
杨月花动员自己的舅妈郑秋,让她把自己新中国成立前无法生活,被迫无奈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丢上街头的苦情倾诉出来。
而郑秋在通过自己困难的回忆之时,更是对杨月花说出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真相——自己喊了数十年的母亲邱兰仔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杨月花也是这才知道了自己竟是抱养的,而且还是当年的老红军所生。可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的父母又是谁?杨月花这么多年的平稳被彻底打破了,她想要弄明白一切。
杨月花回家之后追问了养母,可知道的信息却也不多。无奈之下,她只好给当时调任龙岩专署副专员的吴潮芳写信,强烈希望组织上能够帮助她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是一个失去亲生父母30余年的人,过了老历年大约是35—36岁了(虚岁),由于我现在的母亲(名叫邱兰仔)迷信思想严重,说我当年是破年破日出世,所以给我瞒了岁……”
吴潮芳在看到信件之后,那颗沉寂许久的心终究是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这么多年,毛主席仿佛是与自己的孩子心有灵犀一般,一直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毛金花已然离世,不断地派人继续寻找。
在龙岩扎根多年,又深入基层的吴潮芳便恰巧被委以了此项重任。那么多年的苦苦追寻,如今仿佛一切来得太过梦幻。
吴潮芳又一遍一遍地细读了几遍信件,所有的细节果然能够对得上,这位叫做杨月花的,极有可能便是毛主席失散多年的孩子。
吴潮芳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向省长魏金水和中央龙岩地委汇报了这一情况,龙岩县委更是将此事摆在了议事日程。
魏金水亲自主持座谈会,将翁清河等人召集在一起,叙述当年的事情。
1964年“幡然悔悟”的翁清河承认了杨月花其实就是当年毛主席与夫人贺子珍的长女毛金花,但是仅仅只隔了一天,翁清河又矢口否认。
说当年的那个孩子没养多久,便患病死了,更面不改色地说道有坟地可以证明。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老实的老大爷为何接连改口,究竟他嘴里的那句话才是实情?
难以相认
原来这翁清河觉得现如今虽然解放了,但是国民党还在台湾呢,万一国民党又回来了,自己只怕是因为此事难逃一死。
更何况,当年便谎称毛金花已经死了,如今再承认自己将她遗弃,岂不是要背上一个贪生怕死的罪名。
翁清河断定自己才是整件事的关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说当年的毛金花早就死了,反正又有什么人能追究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便是贪得无厌的翁清河在确认杨月花是毛主席的女儿后,私下里曾找到过她。
在翁清河的意识里,他觉得既然你杨月花是毛主席的孩子,只要确认了身份,立马便会被摇身一变,成为有钱人去北京当大官。
既然如此,怎么能不给自己一点好处费,可善良且又执拗的杨月花一口便拒绝了。
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确切身份,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是毛主席的孩子后生活会变得怎么样,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也只想继续做一个普通人。
更何况杨月花要抚养好几个孩子,又要赡养自己的养母,生活拮据,时常还需要远在上海的小姑给予援手,哪里会有什么好处费给翁清河。
恼羞成怒的翁清河大骂杨月花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丝毫不懂得知恩图报,更愤恨地与女婿说自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绝不会帮助杨月花认亲的。
那时医学技术又还未发展到现在的水平,没有什么DNA验证技术。毛主席的血脉是不可胡乱攀认的,当年的这些当事人的口供人证便是唯一的途径了。
只是面对出尔反尔的翁清河,大家一时也都拿不住办法,只能一拖再拖。
即便是后来翁清河的儿子也说自己的父亲很可能将当初的孩子给送走了,翁清河却依然紧咬牙关,绝不承认自己当初将杨月花转手,这也导致了杨月花认亲一事再被耽误。
事情的转机来到了1971年,原在福建省任职的老红军罗万昌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龙岩,听闻了这件事情,立马便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自己的老上司时任福建省副省长的贺敏学。
而贺敏学就是贺子珍的亲哥哥,听闻到可能是与自己妹妹失散多年的外甥女,立马委托罗万昌周密地调查此事。
虽然当时的最大的关键人物翁清河已然去世,可罗万昌历经艰难终于还是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并马不停蹄地将材料呈交给了老首长。
贺敏学欣喜之余又将材料送给了周总理,周总理也是不敢耽搁,立马报告给了毛主席。
毛主席大喜过望,怎么也没想到能够在这个年纪还能找到当年的女儿,立马指示要将女儿从龙岩用飞机接来。
只是第二天的一大早,又改了初衷,对这个女儿的身世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此事最终也只好作罢。
这大概不只是杨月花的遗憾,更是父亲毛主席最大的遗憾。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明明马上就要相认了,可命运还是与他们开起了玩笑。
1973年,杨月花接到通知,要带她去上海检查身体,一头雾水的杨月花怎么也想不到,这其实只是为了安排她能够与自己的生母贺子珍见面,只是到了上海,依旧未能如愿。
不过福祸相依,最终在罗万昌的带领下,杨月花叩开了贺敏学家的大门。直到这一刻,杨月花才和自己真正血脉相承的至亲见了面。
“像,实在是太像了,不只是与妹妹面容相似,前额与毛主席也是非常相像的。”
舅舅贺敏学告诉杨月花,贺子珍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如果现在贸然相见,只怕容易受到刺激,加重病情。不过,贺敏学也向杨月花保证到自己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们母女相见的。
杨月花此行虽然没能够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她知道舅舅已经把她视作一家人了。虽然是迟来的温暖,却也依旧湿润了她的心。
后来贺子珍来福州养病,也想再见一见那个已经被哥哥认下的女儿,只是由于一些原因始终没能见到。
便叫来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李敏,想让她去看一看那个数十年来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孩子。李敏很直接地找了一个借口,扮作上级人员来视察杨月花的工作。
两人互相打量了许久,仿佛都在对方的脸上找到了答案,只是双方也都没能说出心里最想说出的那句话。
后来与舅舅贺敏学谈及此事,面对贺敏学的不解,杨月花也只是笑了笑,说道:“我比她长,她不先叫我,我何苦唤她?”
贺敏学听后自然是哈哈大笑,自己的这个外甥女与自己妹妹贺子珍的行事作风完全是一个模子的。
1984年,怀揣着太多遗憾的贺子珍去世了。母女分隔数十年,即便是最后知道了身份,却依旧不能相认,而杨月花也始终没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一面。
一出生没多久便被送养在别家,一生坎坷,虽然在中年之后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可是却由于种种原因始终不能与自己的亲生父母相认,我想这不只是杨月花的痛,也是毛主席与贺子珍此生最大的遗憾。
杨月花的身份被正式承认后,她也依旧停留在龙岩,做着自己本职的工作,没有向组织诉说过这些年的委屈,更很少向外人提及自己的真实身份。
在她眼里,自己大概还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只是与父母分离了太久的普通人。
后来有组织人员找到杨月花,劝说让她改回毛主席的姓氏。她只是笑了笑,不为所动。
杨月花也好,毛金花也好,对她来说都只是一个符号。只要她自己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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