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视频传送门：「大小马聊科技31（上）」

话题1、越南电动车，背后是美国？

话题2、特斯拉Franz，马斯克灵魂伴侣？

话题3、腾讯发财报，就靠视频号？

大小马聊科技，用毒辣视角，聊科技热点。

每周聊三个科技热点，我是小丹尼，我是大卫，我是电动Emma。

越南电动车，背后是美国？

我们先来聊第一个话题：越南电动车，背后是美国？

前两集聊完了新加坡和日本，这次再聊另外的一个邻居越南。

我看网上对越南的争议不小，有人说越南发展很快，中国很多工厂都搬到越南，越南很可能成为下一个中国，也有人说越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国土面积相当于咱们的云南省，人口 9800 多万，还不到一个亿不足为提，你们对越南了解吗？

越南肯定不陌生，因为越南人的很多日常行为跟咱们特别像，包括他们说话里面有大量的语言都是汉语转过去的，我之前在的视频号上看过一个越南话和普通话的对比，真的是太像了，很像韩国话跟普通话的对比，只是说两边的口音不同。

但是越南跟中国就是邻国，贸易往来也比较多，越南人跟我们很多人北部的是同根同源的，所以不陌生。

你刚才说越南的人口不到 1 亿人，所以我们觉得它不是一个威胁，其实是一个双刃剑。

比如说为什么美国的投资会进到越南呢？因为它觉得这个地方的人够多，但是又不是那么多，无论它怎么发展都不可能超越美国，反而会让很多投资进去，也是为什么它的制造业能够起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我们上集重点聊了人口问题，不只要看绝对数量，还要看年龄构成，越南是一个非常年轻人的国家对吧？人口的平均年龄是 32 岁，中国和美国都是 38 岁，上一集聊的日本是 48 岁，所以可以看到人口有将近一个亿，平均年龄也比我们年轻不少，他们的人均月薪去年相当于 1880 多块人民币。

这个国家也是一党制，它在政治社会都比其它东南亚国家更加稳定，在人口上、社会结构上，还有政党上面都让人感觉是一个可以投资的国家。

越南人年轻主要是因为在过去几十年的战争中把年轻小伙子都给干光了，后来大部分人都是新出生的，所以它其实没有那些老人。

我好多年前去过越南，当时是比较傻只是去玩，就有直接的这些感官的体验，有两点让我印象非常深的。首先感觉越南真的是爱喝咖啡人的天堂，咖啡真的是又便宜又好喝，喝咖啡也不用正襟危坐的，直接在路边就跟买瓶矿泉水买瓶可口可乐一样，几块钱喝一杯，而且味道特别好，它有巧克力香的越南咖啡的感觉。

它是用滴漏咖啡，用的那种很简易的咖啡的装置，里边加了炼乳，我觉得特别好喝，又便宜又好喝，感觉在越南星巴克都办不下去的感觉，这使我对越南咖啡有特别好的印象。

我还看说越南人已经把咖啡融入到自己的文化当中了，比如说一些越南咖啡和人生哲理都联系起来，就说：咖啡要趁热喝，不要等凉了再加温，此时咖啡会失去鲜美的味道，而且变得更苦。那么人的生活中也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这是硬往人生哲理上蹭，你确定这是越南哲学不是咖啡广告？

还有人抱怨说咖啡苦可以靠糖来弥补，那我命苦拿什么来补呢？

我跟你说越南特别多小谐音梗特别好玩，其实这个拿来给中国的茶叶也可以做，茶叶苦对吧，靠糖来补，我命苦靠什么补。表情包整起。

现在不是中国很多新消费企业都是要做茶对吧？比如说我们在广州有著名的茶里公司，其实也可以学越南的这种小清新的广告，人生哲理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我去的一些旅游的地方，比如说海边有叫芽庄的地方，他们在玩一种运动叫 kitesurf 叫风筝冲浪，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一个冲浪板上，上面你拉着一个滑翔伞类似那种情况，可以上上下下跳来跳去的，能飞个好几米，不是特别需要像纯冲浪，那么依靠那个浪对吧，就是天气因素，这个运动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我当时觉得以后一定要玩，结果现在也没玩成，这个都是我对越南的比较玩的印象，近几年就是要好好工作了，我的主题谈车说科技对吧！

所以我重点关注越南有一家公司特别厉害叫 Vinfast 就是搞电动车的，这家公司是在他们一家最大的私人企业叫 Vingroup 旗下的一家电动车公司，这家公司特别值得关注，它的车已经卖到了欧洲，卖到了美国，还要在美国建厂。

这家私营企业 Vingroup 基本上涉及了越南各种赚钱的产业，包括房地产、医院、学校、电信，原来是做摩托车，现在搞的电动车，而且最早大家说的那个车挺烂的，因为基于宝马的车改了改壳觉得有点是套壳车。

这两年它的车发展非常快，他主推的两辆车叫 VF 8 和 VF 9，是比较大型的SUV ，以后也要卖到美国去。

它的 CEO 是一位女士，非常犀利，甚至他们还搞了一些比较新潮的概念，搞车圈的 NFT 就是我们之前不是爆锤过有点像电子优惠券的感觉。

我还专门去看了一些它的车的测评，我感觉基于车来说的话，它没有特别多创新的亮点，相比于我们中国的电动车来说的话，它比较基础的这些功能，但是优势就是比较便宜，相比于特斯拉来说，尤其是卖到美国，现在特斯拉在美国没有特别厉害的竞争对手，我觉得这个车如果能把价格压下来，利用这种便宜的制造做得稍微靠谱一些，其实还是有戏的。

五六年前我在越南看了很多本土的电商项目，如果说它们对标中国电商，简直就是现象级的抄袭。

这个项目看上去像越南京东，那个项目看上去像越南淘宝，反正就这种抄中国的层出不穷。

我觉的如果是现在电动车这一波，它们抄中国电动车，这个成功的模式太容易复制了，我觉得可能做投资的话最容易做的是时光机类的，就是说这个项目在世界另一个国家已经成功过，已经商业认证过，你像坐着时光机一样就穿梭到另一个时空，投资跟它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晚了几年，产品便宜一些。

现在应该拿着钱去胡志明和河内买房，说起买房，我觉得特别逗，当时我去越南发现房地产是可以先收钱再建房子的，也就是说房地产都可以卖期货。

到现在还可以用金条来买房，越南的货币特别有意思，它大部分时候是用越南盾，但是在奢侈品店纪念品店就可以用美金，买房或者买很重资产的东西可以用金条，因为他们的货币太不值钱了。

我记得我跟我爸爸去，他就在银行取钱，一取他就摁了好多个零，我一数一千万，我就吓到了，但是我们一个人民币就等于 3400 个越南盾，所以我爸取的 1000 万（越南盾）不到 3000 块（人民币）。

2004 年去土耳其，那时候土耳其里拉还没有改革，还没有消掉后面六个0，瞬间每个人都是亿万富翁，土耳其里拉也是那种感觉。

越南感觉现在中国一些搞新潮的，比如说 NFT，Web3 的润到新加坡了，结果想玩时光机的这些人就润到越南去了。

我还关注过一个博主，他原来是在澳洲做房地产销售的，感觉错过了中国的这一波房地产上涨的话，他现在想去越南抓到下一波可能越南的房地产上涨。

我之前听过一个老师，这个老师在国内也挺有名的叫翟东升老师，他其实是研究人口的不是研究国际关系的，他讲的时候特别擅长讲人口与经济学，他讲那个观点就是为什么中国的房地产在 08 年之后会起飞呢？首先中国人平均房地产的消费年龄不知道二位有没有概念，你觉得中国人平均房地产消费年龄是在多少岁？你们可以猜一下。

结婚的年龄？应该比较低，相比于西方，可能 30 岁。

38 岁，就是说从 60 年开始，中国的人口出生大爆炸，刚好这些人到了 38 岁开始又买房了，翟老师举例子说他就像一个非洲大草原上的鳄鱼躲在河里，这些成千上万的牛羚就从他身上踏过，他闭着眼咬都能咬到肉。

这个例子就是说他说在狙击一个市场的时候要顺势而为，比如说这些 60 后逐渐变老了就应该投资养老对吧？如果新生儿的数量是往上升的，就应该投资新生儿相关的产品，我觉得他说的很有特点，我觉得现实意义。

其实我们看越南，如果越南的人口的数据是真实并且长期稳定的，他们的房地产就是可以炒的，就是你现在拿着热钱从中国到越南。

但现在即使有越南的绿卡，你也买不了房。

那就是另外一套对事情了，就是政策保护的问题了，可能不想让越南的房地产变成像中国的大城市这么夸张，瞬间 20 年之内翻了两个零对吧，这可能有它的调控，不过我觉得他讲的是对的，就说对于像越南这种后来居上的国家，或者说始终在抄我们作业的国家，玩时光机模式很对，不炒房还可以去买工业用地，如果大家看好他未来的产业。

不过你们刚才说的有一些制造业的老板润到越南去，其实我认识的一些广东的制造业的老板，他们会告诉我说不是他们想润到越南，而是无论是 3C 行业还是服装业，比如说他们的美国甲方就会逼他们一定要想办法到越南去开工厂，如果你不在越南开厂不在那里培养厂妹，我们在中国就不跟你合作了。

他们是被逼要去那里培训，最搞笑的是我问他们，我说越南的工人跟我们中国工人有什么不一样？他说太不一样了，管理起来太费劲了，整个东南亚包括越南那些人都是比较懒散的跟我们中国人比，他们很怕发工资给这些劳工，因为一发工资他们马上就辞职去玩一会，等到没钱了再回来打工，那不得了。

不像我们中国人这么爱储蓄对吧？拿到钱就是去玩一圈去。

其实这里面讲到全球化，为什么全球化的分工当中，中国是在整个代工体系或者说出口当中是特别快占了一杯羹的。实际上跟就说我们当时是解放思想，这是第一，不解放思想怎么跟世界去合作？第二个就是中国人实在是太勤劳了，太能加班了。

而且中国花钱的观念是后消费，很多人都是说我终于退休了，攒了一辈子钱，实际上你看南欧的人都是透支超前消费的，理念上不同。所以为什么中国做代工特别擅长呢？就像 Emma 讲的越南人刚发工资就可以出去玩了，把钱花光了再回来，这种事情大概率是在过去 20 年的中国的整个市场是不太存在的。

我觉得越南不只是可以学中国走过的路，现在越南、韩国还有美国关系走得特别近，这就涉及到很多国家的博弈了，比如说在越南最大的外资企业其实是韩国的三星，太原三星，越南也有一个太原省，而不是中国的太原。

三星在越南投了很多钱，建了很多场，市场也很大，我感觉越南想把之前提到的 Vingroup 打造成越南自己的三星，政府特别支持它去搞一些比较新的产业，还有一点你看现在 Vingroup 下边的 Vinfast 就是搞电动车的，其实是在美国建厂，在 North Carolina 建了厂，包括在加利福尼亚也开了店，拿到了很多美国的刺激补助什么的。

确实我感觉中国电动车能力是很强的，产品是很强的，但是在美国来说的话不会是特别支持中国电动车发展，而是想扶持一个中国旁边的竞争对手对吧？要扶持越南的电动车，所以之间涉及很多博弈。

还有美国自己也是，特斯拉不是从加州搬走了吗，搬到德州。加州也肯定不能闲着对吧，它就扶持一些新的造车公司，比如这家 Vinfast 越南的公司，其实也是越南的机会，就是 Vinfast 的机会。

整体来看的话，越南它是搭了大国博弈的便车，另外还有很多可以模仿的对象，这样就少走弯路，我觉得这一点是它背后有可能会快速成长的很重要的因素。

越南现在的改革很像咱们当时的改革开放，所以它抄作业，前面有个老大哥把作业摊在那给你抄，只要不是特别笨，应该不会抄错。

而且越南的首富， Vingroup 背后那哥们叫潘日旺，感觉姓潘的都爱搞房地产。

他其实是一个很跨国界很国际化人才，出生在越南，后来去了俄罗斯留学，去完俄罗斯之后，又跑到乌克兰，在乌克兰开了自己的公司，刚开始做速食的产品，比如说方便面什么的，相当于赚了自己的第一桶金，从乌克兰之后又回到越南，开始搞房地产什么的。

我其实看了越南 Vingroup 开发的这些楼盘，我觉得真的跟我们之前对越南的印象还是特别不同，他们那些房地产很高档，真的很会玩，很利用的这种越南比较擅长的，比如说他们自己在内陆建了人工的沙滩，人工的海，人工的大湖，你可以叫湖也可以叫海，反正真的是很会玩。

旁边一圈都是比较西洋的小别墅，真的跟我们印象中越南比较破旧，全都是摩托车窜来窜去的印象还是完全不同的，这几年其实越南发展真的还是很快。

我传统印象中，越南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绿灯一亮，数千台摩托车往前冲，就像非洲大草原的牛羚一样，真的摩托车特别多，每个人戴着头盔或者说在戴着斗笠，这种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还有刚才你们说的关于电动车，因为国家与国家之间也会有博弈，美国其实是用各种政策来拦中国电动车出海到美国，其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比如说像吉利通过收购欧洲的车企，像雷诺，还有戴姆勒这种公司，他们造的电动车是可以卖去美国的。

我有一次去了东欧一个国家，罗马尼亚还有保加利亚，这两个国家特别吸引中资在那边建厂，首先是人力相对于西欧来说便宜，第二它又是欧盟，在欧盟之内是没有关税的，打上欧盟 EU 的标签，又可以顺理成章出口到美国就是其它世界，所以很多中国公司就到东欧这边去建厂。

包括前段时间我看蔚来，他们也说以后他们的车一定也会在美国卖，大家都知道中美博弈，现在我觉得中国这些车企先把这些车卖到欧洲卖到东南亚，包括卖到非洲，先做一个踏板。

如果能在这些市场跑得比较通的话，我相信以后美国市场也会对中国这些电动车企开放的，毕竟产品力如果能摆在那的话，谁都不会拒绝这些比较好的产品，比如说苹果特斯拉不照样在我们中国卖得很好么？

欧盟和美国还有特殊性，它是比较大的单一市场，虽然说越南属于东盟，但东盟本身是一个没有办法和欧盟和北美自由贸易区去比拟的，甚至是不能叫做单一市场，为什么呢？

首先东盟里面宗教种族混杂，比如说在东盟之内，像马来西亚还有文莱都是伊斯兰教国家，菲律宾北部是天主教国家，还有佛教国家比如说泰国，越南又是另外一套，所以它很难作为一个单一的市场去统一大家的思想，或者说统一货币也没有，确实是比较难的。

我觉得就是越南它这几年发展很快的，我特别推荐大家去研究这家 Vinfast 的公司。它在 2017 年的时候出了自己的第一款车，当时在停产的 BMW M20 涡轮增压发动机基础上改了一辆车。

当时大家觉得这车不太行，这才几年，就六七年，已经接连推出了叫 VF 5，VF 6，VF 7。你看它现在官网上主要卖的就两款车，VF 8 和 VF 9，它差不多是这种蔚来的 ES6， ES8级别的车，长得也有点像。

而且还有一个挺好玩，车的 logo 是一个 V ， V 既说是代表了 Vinfast 的 V ，还有说代表 Vietnam 的 V 。

现在很多车企都爱打爱国牌，刚才说 Vinfast 车标很像长安汽车，长安汽车不是跟华为宁德时代也搞了一个阿维塔品牌，缩写 CHN 就是长安汽车那个长， H 就华为的华。

是我那个常吗？

对，宁德时代的 N 就是 CHN 中国的缩写，现在感觉大家都爱这么玩，毕竟车这么重的产业也是国家重器，所以 Vinfast 的 V 也是就 Vietnam 的国家重器。

汽车产业是一个国家最大的生产产业之一了，除了航空航天以外，它拉动的下游的产业链特别的多。所以看一个国家的制造业能力，我觉得车是一个很好的衡量指标。

你刚才还说了一个蛮有意思的点，就是 Vinfast 之前搞了第一辆宝马改装之后很多年都没动静，它其实就是在等中国造出来了方便他们抄，包括上次我们不是聊小米的发布会，后来有个粉丝在下面留言，他说如果没有了苹果和特斯拉，小米还造啥呢？

这个其实也就是咱们上一集聊日本的时候也讲到，原发现代化国家和后发现代化国家本身就是一种制诸博弈，像照相机不是日本人的发明，火车也不是日本人的发明，日本后起靠学习方法论也做得不错，我觉得这是一种生存之道。

讲到这里，我可以给大家引入一个比较大的观点，这个观点有的时候也会比较受争议，所谓的全球化到底是什么？

中国很显然是占了全球化的福利了，我们不得不承认改革开放之后，我们搭上了全球化便车，而且如果大家看中国 GDP 的增长的图，回头给大家贴一个图，中国像火箭一样往上奔的时候刚好是 90 年代中期。

为什么会有这个格局？实际上因为冷战之后，世界从两极化变成一极多元，美国肯定还是一极，然后还有很多元，我们实际上占了一级多元的这个多元，我们也变成了世界大家庭的一份子。

我们的产品可以出口到美国，出口到欧洲，出口到日本，参与到了世界分工的当中，但是就会有人说我们参与到分工当中，可是我们还是被剥削，我们的人在富士康里面做劳动。

这个我觉得就得两说，我们已经比那些卖原材料的国家，比如说像俄罗斯、非洲很多国家已经强很多了，卖原材料是更低的附加值对吧，卖木头、卖煤炭，我们已经是在整个产业分工当中占据了加工生产环节了。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帮美国的企业耐克、阿迪或德国的阿迪去做代工，可能中国的民族品牌比如说像李宁，还有像361度这些鞋也不会有，我们相当于是利用了别人的方法论，然后靠自己的勤劳才智来做生产的，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像欧美这种顶级的公司，更多的是把生产这些放到了亚洲这些国家，相当于说人力成本比较低的国家，它们还是在做核心的品牌研发推广、知识产权等等。

所以中国如何说在全球分工当中占据利润率更高的环节，实际上还是要进一步的，就是放开思想，包括我们自己本土的科研，还是得低下头来学习才能有自己的知识产权的产品，才能占据整个世界分工当中更大的那一块。

举两个例子，iPhone 对吧， iPhone 后面写的都是 Made in China 但后面还写了一句话，Design in California ，这句话实际上代表了产品本身的最高的附加值留给了美国。

另外一个就是乐高积木，我看很多人喜欢拼乐高积木，我就想去买，我一看价格直接给我吓了个跟头，一个乐高积木好几千块钱，一个布加迪的车，法拉利的车，一个积木就要几千块钱，但是积木本身就是塑料，它很多东西也是在中国生产，但是中国的企业没有说在整个环节当中占到特别多的利润。

这个也就是我们如何从传统的生产加工型的变成以研发、品牌推广、知识产权为主导的一个产业格局。

如果我们把中国地图拉开，咱们看看中国内部，比如说像山西还有东北很多省份，其实还是以原材料为主，比如说卖煤炭卖石化产品，现在咱们中国国内的经济产业格局，也是以东部沿海地区最发达对吧？也不是说以卖资源的省份最发达，其实这也是一个例子。

我们这些东部沿海地区的人其实也是占了全球化分工的光，也是分了一杯羹的，而不是像很多内地资源型省份还是卖资源的，这里给大家提供一个参考。

大卫，你说我基本赞同，但是我看有一些行业它会有一些区别，比如说像新能源汽车行业的话，其实我之前看过一个视频，广汽的老总抱怨说我们天天都是在给宁德时代打工，因为车的电池占据成本比例太高了。

宁德时代的曾毓群又说这也不怨我，主要是它在做电池的这些矿太贵了，比如说锂矿，其实在电池行业来说的话，在越上游来说的话，因为稀缺资源，所以并不是像那些比如俄罗斯搞的这些，或者是我们东北煤矿这些，确实可能在锂矿这方面，越往上游还是越赚钱的。

我觉得这个后续会被产业革命革新掉，你看电池的发展，锂电池的时间肯定是在电池整个产业当中也只占了一部分。

我们举一个更大的例子，芯片本身是硅，硅的原材料就是沙子，但是世界并不会因为谁沙子多谁就主导的芯片对吧，还是你的制造能力、设计能力、知识产权这些最后做主导。

比如说芯片行业就是这种设计，包括像台积电搞精密制造，肯定以后是中国的发展的大方向，有机会我们也可以重点聊聊台积电这家公司，包括聊聊台湾省，我觉得都是可以挖个坑去聊一聊的。

这里面讲到刚才我还有点补充，实际上在整个全球化当中，你说什么叫全球化？严格意义上来说，中国古代的丝绸之路它是不是全球化的一部分呢？

从表现上来看，肯定是全球化的一部分，中国把自己的瓷器、丝绸出口到欧洲，这是全球化的一部分，但是真正的全球化是从新航路的开辟，尤其是战后包括集装箱的发明、航空业的普及，甚至是互联网的推动作用，给全球化带来了绝对的推手。

另一方面也是像很多发达国家，实际上它内部在博弈的过程中也对外释放了一部分的这种产能。

我举个例子，比如说美国的两党，美国的共和党和民主党，民主党肯定是以人权包括各种劳工的权利为先导的。所以它在美国搞的这一套，共和党人就会觉得说，我指的是早年， 70 年代就说那你给我增加这么多限制，包括环保，包括方方面面，我如果把工厂开到其它国家，其实可以越过这一些了，反而是越过了很多美国劳工本身的权利。

共和党想构思全球化的时候，也是说那钱是长眼睛的，钱可以从低利润率的地方流到高利润率的地方，所以就是为什么刚开始实际上中国在给国际做代工之前是韩国在做代工。

韩国做段时间代工，它也是比较善于学习，之后我们可以聊到韩国也会讲到它已经现在不再做代工了，比如说三星，现代，LG，SK 都是顶级的半导体公司，还有它的服装产业，它的 k-pop 对吧，文化产业的输出，它已经不是在做代工了，而是越到了世界舞台上占据了一个一席之地。

后来等于说 90 年代中国就把世界代工的接力棒接过来了，这一接一发不可收拾，直接给世界的整个成本干下来了，这个时候然后美国人又觉得说不行，这东西它们便宜，我们的失业率就上升，所以才有这个 American first 。到 Trump 时期是说我们的制造业要回流，不能把这些本该属于我们的就业岗位让给了东方的这些国家，所以他本身也在想。

所以实际上全球化到目前就是 2022 年这个节点有一些反全球化的思潮，比如说关税很显然就是一个反全球化对吧，贸易壁垒，包括一些我在知识产权上对你的限制，这些都是反全球化的。

说起反全球化，我觉得科技是不是也在另一个极端在反全球化，比如说你们刚才说的代工国家对吧？随着越来越多机器人的出现，是不是这一种类型的国家完全就是被机器人所替代，我不需要把工厂开在越南，开在劳工更便宜的地方。

我以前看过一个说法，就是说以后可能就会出现一种叫做 useless class， useless country 无用的国家和无用的阶级。如果科技发展到一定的程度的话，也是会从另一个侧面反全球化的，或者说反现在的这种分工。

这个其实是看每个国家它在制定国内政策的时候，是以结果公平为导向，还是以机会公平为导向？

我记得 Emma 之前举过一个例子，比如说法国的出租车，因为女人她的生理期方方面面她不如男人，如果我们以结果公平来定义一个最终的工资的话，男人不能超越女人，男人也要休息休息，不能说女人例假那段时间拼命猛干活对吧？很显然就是以结果为导向，如果是机器人来做这件事情，机器人会不会也是以结果为导向？

生产效率大幅度超过了人，让很多人失业了，人本来该享受的物质文明没有享受到，我们以结果为导向，实际上是不是机器人也无所谓对吧。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是以机会为导向，机器人的效率明显就是人的几十倍上百倍，这个时候反而会拉大贫富不均，拉大贫富差距，这个是不是所在国想看到的？那就是把这个问题抛给它了。

大卫提这点很好，我感觉现在确实有一些工作完全不需要那么多人，如果是真正想要去机器来去替代的话，早都替代了。

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高速路口收费的那些人，如果国家很想去把它一下就去替代的话，我觉得至少能减少一半。与此同时，确实也需要这些工作岗位去安排人，因为工作这件事情它不只是一个效率问题，它也就是让这些人有事干嘛，甚至说得更极端一点，它也是一种奶嘴战略，就是让这个人有地待。

包括现在拜登，他邀请 Vinfast去美国建厂也是在刻意地去强调，比如说它花了多少钱，创造了多少的工作岗位，我是觉得确实这些人无论是以后机器的效率是否会超出他们的话，他总是要安排这些人去干些事，从人性的角度来说的话也是需要去给他安排好吧。

特斯拉Franz，马斯克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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