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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理论的形成问题也被看作科学理论的发现问题。在近代 早期的西方哲学史上,则是作为普遍必然性知识如何形成的问题 来讨论的。科学理论是由一系列判断和概念构成的体系,因而,科学理 论的形成问题与判断的形成和概念的形成有关。但是,考察科学 理论如何形成,主要应当讨论的是理论体系或称命题金字塔是如 何“建造”起的。
科学发现问题,科学研究的程序问题,也即科学理论如何形成 的问题,在古希腊时期就被注意了。由古及今,人们就此发表了 各种见解,产生了不同的“科学理论形成观”或“科学发现的理论”。
在科学理论形成问题上的理性主义观点,是把科学理论的形 成看作纯逻辑的过程,认为科学理论体系是通过严格的演绎或外 展推理的程序建立起来的。这种观点明确承认科学发现是理性 的、逻辑的活动。
这种观点的形成是受了亚里士多德的影响。在科学研究程序 问题上,亚里士多德既看到了归纳推理的作用,也看到了演绎推 理的作用。他提出了科学研究的“归纳-演绎”程序,把科学发 现描述为从观察事实中归纳出一般原理(归纳阶段),然后以一 般原理为前提演绎出较低层次的原理和个别事实的陈述(演绎阶 段)的过程。但是,由于当时占优势的是演绎科学,数学被看作 一切知识的典范。因而,亚里士多德对归纳程序的研究是十分薄 弱的,他着重研究的是如何从一般原理演绎出其他陈述。在他看 来, “任何一门科学都是通过一系列演绎证明而构成的命题系 统,其中处在一般性最高层次的,作为一切证明出发点的是第一 原理。其余处于一般性较低层次的命题都是由第一原理演绎出来 的。”①因而,他虽然也提到了归纳法在科学研究程序中的作 用,但一经涉及理论体系的构建间题,他实质上所主张的仍然是 理性主义观点,即认为科学理论是通过演绎建立起来的命题等级 系统。而他的追随者则走得更远,完全否认了科学研究程序中的 日纳阶段,所强调的只是从第一原理开始,演绎出其他推断,科 学发现完全被归结为演绎程序。
对于科学理论是理性发现的产物这一点,笛卡尔表达得更为明确。他认为,科学的最高成就是命题金宇塔,即判断的体系。生命题金字塔的顶部是最一般的原理,科学理论就是由最一般的原理逐步向下演绎,得出一系列次一级的命题而构成的。由于这样,笛卡尔要求金字塔顶端的最一般原理必须是确定明白的。那 么,什么命题可充当最一般原理呢?笛卡尔普遍怀疑以前曾认为 真实的所有判断。经过审视和“沉思”,他认为只有“我思想,
所以我存在”这个命题是确定可靠的(按照笛卡尔的逻辑:从我 想到怀疑一切其他事物的真实性这一点,可以非常明白、非常确 定地推出“我是存在的”。反之,如果我一旦停止思想,那么即使 我所怀疑的东西都是真实的,也推不出“我是存在的”)。于是, 笛卡尔把“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作为命题金字塔的最高原理。
从“我思故我在”出发,笛卡尔得出了如下结论:对真理的 认识不必依靠感觉经验,靠的是思想、概念的明晰性。离开感觉 经验的概念和思想,只能是“天赋观念”,而第一个天赋观念就 是上帝,于是导出了“上帝存在”的命题。对笛卡尔来说,有了 上帝就好办了,上帝创造了宇宙,上帝使宇宙间的物体一下子运 动起来,并保证这种运动永不止息。这样,又导出了“世界存 在”的命题和最一般的“运动原理”。从运动原理中,笛卡尔又演 绎出“静止的物体依然静止,运动的物体依然运动,除非有其他 物体作用”等三个运动规律。从三个运动规律又演绎出现在看来 并不正确的七条碰撞规则。如此这般,演绎的命题等级系统(命 题金字塔)就建立起来了。显然,笛卡尔把“我思故我在”和 “上帝的存在”作为出发的最高原理是根本违背科学的,他实际 上对科学理论的形成作了神学特创论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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