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事件标签符号

摘要

从“标签”的概念出发，探讨了新闻标签的相关研究。从符号学的角度，从生理认知和传播环节两个热门事件标签符号角度解释了新闻标签的产生，并从符号学的角度分析了新闻标签的运行机制，即新闻标签通过符号转换的产生和传播。分析表明，新闻标签经常被用在特定的群体和现象中，背后隐藏着权力和意识形态。新闻真实在标签符号的作用下逐渐瓦解，从“客体真实”转变为一种“符号真实”。

关键词：

新闻标签；符号学；消息是真的；象征真理

追溯新闻标签的概念

“标签”的概念起源于社会学研究，是强势群体基于自身利益对弱势群体进行污名化最常用的策略。在新闻传播领域，主要从社会建构理念的角度研究媒体对社会群体形象的建构。新闻标签可以被认为是媒体以高度简化和一般化的方式选择、选择和简化新闻事件，用群体属性代替个体特征，从而促进受众对新闻内容的理解和接受的一种报道策略。大众传媒被认为是标签合法化的主要制度来源：一方面受到社会利益集团和机构的干预，另一方面是吸引受众注意力、提高发行量、收听率、收视率和点击率的商业追求。

新闻标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一是现象分析，如标注新闻的各种类型和表现形式，属于现象解释的最基本层面；二是原因分析，一般从新闻体制和新闻生产实践中寻找原因，或者归结为刻板印象。这种研究是表面的，新闻体制和生产实践只是外在因素，而刻板印象只是另一个层面的现象，不是真正的深层原因；三是后果分析，认为新闻标签是对新闻真实性和客观性的侵犯，而被这类研究视为本体的新闻真实，实际上只是社会建构和解读的产物。

新闻标签研究的符号学转向

新闻标签研究的符号学转向，首先将新闻报道视为一种文本。新闻作为最近事实的信息，总是以文本的形式存在。新闻文本是解读的产物。新闻生产是权力、话语和意识形态的产物，其本质是一种话语实践。其次，我看到了新闻学和符号学的共性。新闻是一种符号活动，二者的共性在于意义表达。一方面，新闻生产的环节充满了特定的价值偏向，内在地处于价值框架中；另一方面，新闻文本通过特定的符号系统传达意义，这是一种历史、社会和文化的符号存在，其中存在着各种意义、价值观、文化和意识形态。符号学视角下的新闻真实性和客观性，不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现实，而是在人的认知中产生的，是客体符号化的产物。正如卡西尔所说，“人是符号的动物”，他无时无刻不沉浸在符号之中。符号学研究符号与意义的关系，关注符号的选择和组合形式如何产生特定的意义，在新闻学研究中具有“数学公式”的价值和方法论作用。

对于新闻标签的理解，可以借鉴关于前理解的哲学诠释学。预理解被认为是理解文本之前已有的价值观、经验、知识和思维方式，是理解成为可能的必要条件之一。在伽达默尔看来，是偏见构成了一个人的原始体验。没有偏见和理解的前结构，理解就不可能发生。在新闻生产和流通领域，预理解的作用广泛存在，因为人们在认知层面简化研究对象是很常见的。就传播环节而言，新闻制作人往往以自己之前的感受和理解为首要，忽视现实，从而为受众提供与现实不符的“拟态现实”，在媒体不断描述现实的过程中形成“标签”。就接受而言，新闻接受者会将个人的预理解带入到文本的解读中，根据标记的文本结构进行理解，最终生成文本的意义。

新闻标签的符号化机制

新闻标签的运作机制是发明一个标签来标记一个身份，然后提取身份的一些特征来评价对象，最后对象本身成为身份的象征。罗兰巴特将符号指称的过程分为两个序列，第一个序列产生表层意义(外延)，第二个序列产生深层意义(内涵)，内涵意义主要表现在意识形态上。新闻标签的制作过程无非是一个符号化的过程，标签本身就是一个符号化的发明。以“官二代”这个标签为例。在第一个序列中，“官二代”一词作为能指与所指的是通过裙带关系获得权力的高级官员的后代；在第二个序列中，“官二代”的消息成为能指，指向社会中特权待遇、滥用公权力等不公平现象。索绪尔的“能指-所指”符号系统指出了它们之间指称关系的重要性，同时也强调了它的任意性和任意性。在索绪尔看来，符号的任意性是根本原则。在有标签的新闻中，标签本身就是一个任意的产品。通过对新闻事实的片面截取和对意识形态主题的简单化概括，记者、编辑和受众共同创造了一个标签化新闻的神话，其中包含了一种恶官恶富的社会意识形态和官民二元对立的权力博弈。

媒体新闻标签通常用于报道特定的群体。常见的运行机制是将个体归于某个群体，然后利用所谓群体的共同特征来评价个体。新闻报道的标签策略通常根据地域、年代、性别、职业等基本社会属性人为划分群体。地域标签广泛存在于国家、民族、地区之间，从东西、城乡二元对立到“河南人”、“东北人”的污名化。地域标签利用不同地区在经济、政治、文化、民族发展等方面的差异，通过单一、片面、浅薄的报道，赋予地区简单、固定的特征，从而强化公众对地域差异的认知和对某一地区的刻板印象。赛义德指出，当美国媒体报道伊斯兰世界时，他们发明了恰当的术语“伊斯兰”来指代一个似乎直接存在并可以直接指代的伊斯兰教，并提供了一个关于伊斯兰教的刻板印象，并诉诸二元对立，将其与西方冲突置于相反的关系。

。萨义德揭露了美国媒体在报道中通过使用含义模糊暧昧的标签将伊斯兰教妖魔化，并指出这种标签背后的意识形态。充斥了意识形态的标签化策略在新闻报道中遍在，萨义德当时所说的东方世界并不包括中国在内，但随着中国国力的强大，当年的“中东威胁论”戏码在西方媒体报道中再次上演，所谓的“中国威胁”论调日益猖獗，有研究通过聚焦《纽约时报》多年来对于中国钓鱼岛的报道历史与变迁，发现其中一以贯之的倾日立场与“中国威胁”的意识形态建构。除了通过将多元、复杂、异质的事实单一化、浅薄化、标签化来建构不同国家、民族、文化之间的差异，媒体标签还广泛用于其他社会群体形象的建构中。

基于年龄差异划分的“80后”“90后”“00后”，以及结合特定群体文化特征产生的“广场舞大妈”“中年油腻大叔”是典型的代际标签。媒体通过众多负面新闻报道给“90后”群体贴上“张扬、自私、狂妄、缺乏责任感、生活不检点、贪图享受、过于看重权势金钱”的标签，完全忽略个体在社会化过程中的差异，肆意夸大年龄这一生物学特征的决定性。而类似“中年油腻大叔”这种标签则成为身材发福、头发秃顶、说话轻浮、油腔滑调的中年男性群体的能指，这种标签除了体现出明显的对中年人的歧视之外，背后隐含着浅薄、片面、狭隘的社会审美观念。基于性别歧视偏见上的性别标签在新闻报道中也很常见，如对“女博士”“女司机”等女性群体的污名化，且在女权主义运动兴起后，在新闻报道中又刮起了一股女性主义污名化之风，将女权主义等同于激进、偏颇，符号背后的性别偏见和父权制意识形态不言自明。在罗兰巴特看来，神话并不隐藏任何事物，它的功能是扭曲。媒介通过标签来建构特定女性群体形象的过程中无意地反映并强化了固有的性别成见，在长期潜移默化的报道中影响着受众对于特定女性群体的评价和印象。这种媒介标签下建构的女性形象，与现实社会中“男性主导—女性从属”的刻板印象相呼应，客观上迎合了父权制社会下性别权力不平等的现象。此外，职业标签也广泛存在于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新闻报道中，对“农民工”“医生”“城管”等群体的负面报道泛滥，甚至出现了对整个社会公共管理系统的戏谑式标签“中国式执法”。

在日常交往中，人们习惯于借助各种标签，了解和评估某个对象或某种事态。新闻标签通过符号化机制，用长期以来形成的对某个群体、某类事物的刻板印象来评判具体的人和事，在符号化过程中，标签作为某种身份的能指，用于指称具体新闻事件中的对象，进而对象本身成为这种身份符号的能指。

真实在标签符号下的瓦解

新闻学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新闻真实性”原则所极力寻求的“客体真实”，面临着诸多无法克服的困境。首先，客观世界的复杂性，表现在新闻事件中为事件的起因、经过的复杂，以及各种利益群体的掺杂。其次，记者认知具有局限性，总是受限于复杂的现实和自身所处的时空状态、意识形态及人性中固有的偏见，对新闻事实材料进行选择取舍，基于特定叙述者的视点来进行讲述。由此，“客体真实”的新闻真实性追求逐渐被一种“符号真实”所取代。

标签符号常被用于负面和消极的报道中：官员都是“腐败”的，城管都是“暴力”的，医生都是“黑心”的，老人都是“讹人”的，路人都是“冷漠”的。而现实却是，“杭州飙车案”中的“富二代”胡斌家中资产可能只有几百万，并不算严格定义上的富人群体，但媒体在报道中并未对“富二代”的资产做过清晰界定，“药家鑫案”中“官二代”的标签被用于一个家庭背景并不深厚的新闻人物身上。符号真实旨在追求不同阐释主体之间感知、理解的一致和共鸣，寻求既不违背事实，又能产生指称价值和意义的新闻符号。然而，新闻标签符号是对符号真实的消解，一方面突破了真实公正的底线，另一方面，产生于标签化的意指过程中的新闻符号不断被传播、放大，对于事实的片面选取和简单归类将符号的接受者导入预设的主题中，这样的新闻符号所传达的信息，其真实性终将被瓦解，从而制造出新的神话。

参考文献

[1]加达默尔：《哲学解释学》，夏镇平、宋建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

[2]罗兰巴特：《符号学原理》，李幼蒸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

[3]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高名凯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

[4]爱德华萨义德：《报道伊斯兰：媒体与专家如何决定我们观看世界其他地方的方式》，阎纪宇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9年。

[5]饶广祥：《新闻真实的符号学思考》，《文学界（理论版）》，2010年第6期。

[6]蒋晓丽、李玮：《从“客体之真”到“符号之真”：论新闻求真的符号学转向》，《国际新闻界》，2013第6期。

[7]张少元：《从“新闻真实”到“符号真实”——李玮新闻符号学评介》，《传播与版权》，2015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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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信息的表示和传递能力是人类相对于动物的最大优势之一。在信息表征方面，人类创造了表达思想的手段，如发声、口头语言、图形符号和书面语言。在这些手段中，图形和符号起着最独特的作用。俗话说，一张图抵千言万语，因为图形和图像中隐藏的信息量远大于文字，信息接收也不是像文字那样线性的，而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图形和图像的元素之间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有时候信息可以更有效地表达和交流。人类使用图像符号的历史已有20多年的历史，我们非常仔细地梳理了人类对图像符号的使用

历史，我们编的让大家知道。

1972年，美国宇航局发射了一个太空探测器，先锋10号，这是一个飞往木星的人类物体。在收集了木星的数据和图像后，先锋10号继续它的旅程，飞越了我们太阳系的行星。它不断发回数据，直到它的无线电发射器在2003年停止工作。虽然NASA设计探测器是为了收集信息，但也想传输信息。在(卡尔萨根)的指导下，科学家们在先锋10号上安装了一个铝金匾，旨在向任何可能遇到的外星生命解释这艘飞船的起源。这块匾上刻着人类的线条，一张显示我们在银河系中位置的图表，以及一个显示先锋10号太阳系第三颗行星的太阳系模型。萨根认为，插图和图形可以作为共同的语言，打破语言障碍进行交流，甚至跨物种。拓荒者上方的牌匾也告诉了任何可能遇到的外星人，发射这个航天器的人用图表和符号来表达他的想法。我们有这种做法的悠久历史。

在公元前4000年人类发展出书面语言之前，他们使用图像来记录和交流思想。一件最近出土的带有九条赭石线的石器显示，人类从那时起就一直在画画。我们有许多关于花在洞壁上的图像的例子，其中一些可以追溯到4万到5万年前。我们最早的书写系统是象形文字和表意文字，而不是音标文字，因为它是在现有可视化传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人类用颜色和符号来标识自己，用盾形纹章来标识自己的家庭。用图表解释复杂的想法，帮助记忆概念。我们仍然使用图像和图形来简洁地传达复杂性。我们通过短信或电子邮件发送表情符号来表达我们的感受，依靠标志和品牌符号来表达我们的社会地位、归属感和炫耀感。我们画一条时间线来可视化因果，用树形图来说明关系和工作流程。除了跨越语言界限的交流，图片和插图的表达方式是文字无法做到的。书面表达的想法必须按照线性叙事——来描述。思路各部分依次讲解——。这个想法的视觉表达可以强调同时性和相互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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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公元前200年|拉斯科

1940年，当18岁的他在法国南部发现一个洞穴的入口时，他意外地发现了20世纪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拉斯科洞穴壁画600多幅，以动物形象为主，是旧石器时代晚期人类的作品。学者们仍在争论早期人类艺术的意义，包括保存在拉斯科和其他地方的壁画。根据法国史前科学家在八九十年代的研究，壁画描绘的是时间，尤其是季节的展开。他透露说，洞穴的每一个图像都是按照相同的顺序绘制的：首先是马，然后是欧洲野牛，然后是牡鹿。画马是因为春天出现马，夏天出现野牛，秋天出现牡鹿。所以与其说古代人类画的是动物，不如说是季节的变化，尤其是生物与季节的互动。

牛、马、鹿，拉斯科洞穴，公元前18900-186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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