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8年以来,被称为“第一养猪股”的小鹰农因金融雷霆而陷入管理和信任危机,并于2019年10月正式退市。现在,退市的后果尚未解决,其子公司因未能支付农民养猪费用而被“收债”。雏鹰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你见过猪吃猪的场景吗?”
“现场不仅仅是血腥。”
其中提到两年前,吉林幼鹰农牧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吉林幼鹰”)未能及时提供充足的饲料,导致大量生猪饿死。执照在我的记忆中仍然记忆犹新。但更让他担心的是,两年多过去了,吉林雏鹰拖欠了几十万代孕费和押金。
7月25日一整天,执照都在恐惧中度过。从早到晚,手机一片清明,一片漆黑,一片明亮,但他始终没有收到他一直在等待的与银行收据有关的提示信息。根据许可,这是吉林小鹰在吉林省洮南市政府面前承诺还钱的日子。
希望再次落空,吉林小鹰再次食言。从最初的希望到最后的失望,经历过如此巨大心理落差的不止一个人。近日,几位吉林小鹰农户向《国际金融报》记者反映,自2018年以来,公司已拖欠数百名农户的养猪费用,拖欠总额超过1000万元。虽然他多次承诺按时还钱,但都以失败告终。
8月6日下午,全资控股吉林幼鹰的母公司——幼鹰农牧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幼鹰农牧”)在接受《国际金融报》采访时,未对上述债务做出直接回应,也未给出有效解决方案。同时只说“公司现在转三板,转三板后会公布相关事宜”。
事实上,在与拖欠农民养猪费相同的时间线内,自2018年以来,小鹰农牧民因金融雷霆而陷入管理和信任危机。2019年10月,这家被称为“第一养猪股”的企业正式从a股谢幕。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退市的余波还没有定论。雏鹰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财富之路”变成了幻影
根据幼鹰农牧官网信息,吉林幼鹰成立于2010年12月,位于吉林省洮南市,占地面积平方米。2013年7月,幼鹰农牧投资56亿元,在吉林省洮南市建设400万头商品生猪养殖项目,同时建设集饲料厂、生猪屠宰、肉制品加工、沼气发电、有机肥厂为一体的农业产业化综合体。吉林小鹰主要负责这个投资项目。
作为东北人,李莉原本是吉林幼鹰饲料厂的车间工人,他和妻子早在2014年下半年就加入了公司。
“我们在公司内部工作,我们知道公司的模式是什么。除了上班,我们还想赚更多。”当时,在李力和他的家人看来,“少年雄鹰3.0模型”是一个看似不错的致富途径。即使公司不鼓励员工成为农民,李莉还是在2018年初以岳父的名义承包了两个猪舍(一个规模在2000头左右),每个猪舍的押金是2万元。
与“公司基地农户”的原有模式相比,“公司合作农户”的“小鹰3.0模式”最早计划于2015年5月实施。公司在2015年年报中对上述模式进行了解释:合伙人负责农场建设、设备投资、对外协调及日常维护、维修、粪便处理等。公司负责土地租赁和农场的合规程序。农户主要负责个体猪舍的精细化管理,在养殖过程中采取“六统一”(统一采购、统一饲养、统一供种、统一防疫、统一流程、统一销售)
“因为这种模式是在原有的雏鹰模式升级的基础上,而雏鹰富民工程是大众化的项目,意在带来富人,既能富民,又能实现可持续发展。在一年投料4.5批的情况下,甲方设定乙方年毛利为-元。”《国际金融报》记者在一份《肉猪舍饲养合作协议(3.0)》文件中看到,甲方签的是吉林幼鹰,乙方签的是幼鹰曾经写过的农民。
如果是协议里说的,那确实是一笔利润丰厚的生意吉林雏鹰农牧最新动态。之前在吉林幼鹰发展部工作过的证照告诉记者,2017年进入该部门后,其工作职责之一就是与农户签订养殖合同,也正是因为商机,才使得一人先后承包了八家猪舍。
一个人承包多个猪舍的农民不在少数。根据几个吉林幼鹰农户提供的数据,从2017年下半年开始,吉林幼鹰已经和至少300个农户签订了合作协议。根据协议,吉林幼鹰与农户商定,前者分批向后者提供2000头肉猪,仔猪按9公斤/头的基重屠宰,平均110公斤,然后按猪重等因素向农户支付代孕费。
“因为是公司管理,所以我们每个猪舍只雇两个工人打扫卫生给猪打针。”李莉告诉记者,该公司的养殖规模非常大,有近百万个商品猪养殖项目,所以在大多数农民眼里,这是一项有利可图的业务。
这些农民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顺利,这条看似“钱景致富之路”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变成了“雷区”。
程峰于2018年初加入吉林小鹰,成为后者两个猪舍的农民。然而工作了近两个月,他隐约觉得公司出了问题。“第一,工资无法正常发放。2018年,我只拿到了前两个月的工资。之后发现饲料无法供应。后来公司擅自更改饲料配方,最后直接断粮。然后大批猪被饿死。死亡人数太多了。我(猪圈)原来一批1000多人,只剩下200人。”。
当时没有人能给出饿死多少猪的具体数字,但让所有农民印象深刻的是,每天用自卸车把死猪拉出来,送到特定的地方焚烧,但后期焚烧的地面不能焚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没东西吃,会饿死,猪没什么吃,它饿死的速度一点也不比人慢。”雏鹰农牧创始人兼董事长侯建芳曾在2019年7月初接受相关媒体采访时给出这样的解释,自2018年6月14日开始,所有银行都宣布贷款提前到期,雏鹰农牧的整体信用体系就此崩塌,在没钱没饲料的情况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猪相继死去。
“大量的猪被饿死,不仅挣不到钱,甚至要赔钱,幸存的猪也被公司收走,但是却未结付相关代养费。”根据李立的讲述,自2018年年中吉林雏鹰出现经营危机后,养殖农户们纷纷要求与公司解除协议,但问题也接踵而来。
代养费至今无着落
“我一共养了两批,正常来说一年能出四批,当养到第二批时,公司就不行了,然后我就申请终止协议,但之后公司并没有按照协议规定支付10余万元的代养费以及4万元押金。”根据程峰的表述,两年时间里,吉林雏鹰偶尔一个月支付其1000元,隔几个月再支付3000元,截至目前仍拖欠共计万元的代养费。
养殖农户提供的吉林雏鹰出具的借条
程峰的遭遇不是个例。《国际金融报》记者在一个成员均为吉林雏鹰拖欠代养费的农户微信群里看到,这些成员多以“x厂+x区+姓名”的方式来命名,其中大多数是一个微信名名下有2到5个农户名。根据群成员李薇的说法,农户名数量与承包的猪舍栋数相对应,比如她的微信名后面添加的是4个农户名,表明她名下承包了4栋猪舍,“这个群里有将近200人,吉林雏鹰至少与300个养殖农户签订了合作协议,公司拖欠每个农户涉及的金额少则几万元,多则几十万元。”
几名同为上述群成员的养殖户亦对记者表示,上述近200人的微信群并没有涵盖所有与吉林雏鹰有债务纠纷的养殖户,所以推测吉林雏鹰拖欠养殖户的代养费金额合计或超过千万元。
就上述说法是否属实,以及吉林雏鹰与养殖户之间具体的债务规模问题,《国际金融报》记者向雏鹰农牧发出采访函求证,不过遗憾的是,截至发稿前,该公司并未正面回应这一问题。
作为吉林雏鹰的众多养殖农户之一,李薇也在与2018年初同公司签订合同,承包2栋猪舍并交付4万元押金,同年下半年双方终止合同,公司共欠其近20万代养费,“期间我们也通过某些途径索要代养费,但至今仍有10多万元款项没有着落。
向法院起诉,是李薇所言的“某些途径”之一。8月上旬,记者从4名吉林雏鹰养殖农户获得了其各自名下的洮南市人民法院民事调解书,共计14份,涉及金额达万元。这些民事调解书均显示,2019年7月,经该法院调解,原告养殖农户与被告吉林雏鹰达成共识,后者承诺全部欠款本金自从2019年7月1日起,至2021年2月1日止,分期偿还相关债务。
但是,这并未起到实质性效果。根据多名养殖农户的说法,吉林雏鹰至今未履行分期付款的承诺。“这种情况下,原告(养殖农户)可以向法院申请执行,法院有权依申请强制执行被告公司的财产,比如存款、房屋以及车辆等。”上海市海华永泰律师事务所律师陈元熹在接受《国际金融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不过,陈元熹亦提到,若被告公司已经负债累累,法院强制执行的难度较大,那么,“如果原告发现被告公司的财产线索,可以提交给法院,请求法院进行调查。”
对于这些养殖户而言,发现财产线索亦非易事。记者了解到,除了将吉林雏鹰诉诸于法庭,养殖户还将拖欠代养费的问题反馈至洮南市政府,洮南市政府也曾从中协调,但仍无济于事。
即便如此,希望洮南市政府出面解决相关债务,仍是农户们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8月初,记者注意到,在上述吉林雏鹰拖欠代养费的农户微信群中,有相关农户抛出“说好了上个月25日打钱,吉林雏鹰再一次食言,明天有没有人一起去政府的”的问题后,立即得到了其他几名农户的肯定回应。
8月5日至6日,《国际金融报》记者接连两天试图联系洮南市政府方面询问相关情况,但辗转联系了多个部门,最终仍未得到实质性回应。
一位曾接触过上述事件,不愿具名的职能部门知情人士向《国际金融报》记者表示,除了公司自身流动资金出现问题之外,2018年年中,非洲猪瘟暴发后,活猪禁止跨省运输,也严重影响吉林雏鹰商品猪的销售,对其生产经营遭受重创,最终导致农户受损。
其进一步透露,目前养猪正处在黄金期,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吉林雏鹰正在与几家具有资金实力的大公司在谈合作养猪,毕竟其猪舍、设备、销售渠道还在,“至于它拖欠的农户代养费,要想尽快还上,首先可能还得这个企业活过来”。
实际上,除了吉林雏鹰,自2018年年中以来,雏鹰农牧及旗下多个子公司在生猪养殖方面均陷入困境。
新京报曾在2019年2月初援引相关养殖户的说法称,河南三门峡雏鹰渑池分公司在段村乡的5个村内租用了集体土地,并分别建有种猪厂、保育厂、育肥段猪舍,与约160户农户签订了加盟协议。而据段村乡乡政府彼时统计,该公司拖欠全乡养殖户代养费约900万元,拖欠各村地租款共约325万元。
雏鹰的“减负”逻辑
2018年,对于“养猪第一股”雏鹰农牧而言,称得上是一个被各种危机所标注的年份。这年6月14日,一篇《独家重磅|万字长文强烈质疑雏鹰农牧涉嫌严重财务舞弊》的文章横空出世,质疑雏鹰农牧涉嫌严重财务舞弊,怀疑其投资收益的合理性及真实性。
一石击起千层浪,种种质疑铺天盖地。2019年7月,侯建芳在受访时坦言,2018年6月14日,雏鹰农牧合作的80%以上金融机构宣布贷款提前到期,七八十家债权人更是蜂拥而至。“这一天开始,所有的银行都把钱抽走了(断贷),而且我们当时账上的钱也不能流动了”。
巨额债务压顶,生猪存栏数量直线减少,经营无法正常运转,2019月10月,这个自2010年10月15日上市成为“中国养猪第一股”,已在深交所主板走过了3000多个日夜的企业黯然退场。
“目前雏鹰农牧还是面临一个比较严重的债务危机,现在也处于债务重组阶段,公司每天忙的也是这个事。”8月5日上午,与侯建芳有着十多年交情,并曾担任过雏鹰农牧品牌顾问长达5年的品牌营销专家华红兵向《国际金融报》记者介绍道。
雏鹰农牧最后一次披露的财务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6月30日,其总资产亿元,总负债亿元,流动负债为亿元,资产负债率高达%。
截至当前,雏鹰农牧的具体负债数据尚不得而知,但记者注意到,4月26日,懒投资Life在其公众号上发布的一篇文章中提及,雏鹰农牧认可其为光大农牧进行1亿元借款的担保,并愿意进行清偿。
“雏鹰农牧名下无可供执行的银行存款等资产,该企业名下拥有的土地5宗、8处不动产均已被查封,暂无法处置。此外,雏鹰农牧被列为执行人案件37件,其中4件强制执行完毕,9件处于执行状态,24件确无财产可供执行。雏鹰农牧方已无力在目前经营状态下进行现金还款。”该文章用这样一段文字描述雏鹰农牧的现实状况,并称雏鹰农牧表示,根据现有能力仅有以物抵债以及合作养殖两种方式偿还债务。
华红兵对记者表示,根据其了解的情况,最近两个月雏鹰农牧位于内蒙古的生猪养殖项目正在逐步启动,“主要采取合作养殖的方式来盘活,目前效果还不错,不过东北的项目因为之前投资过大,债务过高,这块暂时还未启动。”
在华红兵看来,如果内蒙板块逐渐盘活,这对雏鹰西藏及东北板块的业务恢复具有标杆作用,其认为,猪肉消费在国内具有“刚需”及“高频”的特征,雏鹰正处这一行业之中。此外,该公司的饲料生产、良种繁育、生猪养殖、屠宰加工、冷链物流、终端销售、粮食贸易等基本盘依然在,只要良性运转起来,公司大概就盘活过来。
“经过此次打击,老候(侯建芳)也意识到,公司及自己需要进化的地方还有很多。”根据华红兵的观察,目前侯建芳在为人处世方面已有所改善,这主要体现于学会聆听,并在重组过程中,主要考虑回归养猪的主业,其次,一改之前独断专行的管理风格,现在能够做到知人善用。
据《国际金融报》记者了解,现年54岁的侯建芳开始锻炼身体,为了保持精力充沛,每天健身一小时,这是之前没有过的。或许,对于经历了风波,并承受着磨难的侯建芳而言,保持体力是必要的,毕竟眼下雏鹰农牧这场翻身硬仗还要打多久仍是未知数。
(受访对象许可、李立、李薇、程峰均为化名)
记者马云飞
中央环境保护督察回头看 云南省环境保护督察回头看
2018年11月15日至2018年12月5日,中央一号生态环保督察团开展了环保督察“回望”和辽河生态环境治理专项督察。2019年5月14日,中央一号生态环保督察团向我省反馈。2019年5月16日,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监察员办公室将监察员发现的5个问责问题移交我省,要求依法查处。
省委、省政府对此高度重视,在反馈督查意见当天召开动员会,研究反馈问题的整改和责任追究,成立了以省委书记、省长为首的省环保督查整改领导小组,对责任追究和整改落实提出了明确要求。根据省委、省政府的统一部署,省纪委监察厅于2019年5月至2020年3月及时组成调查组,认真检查相关问题,明确责任,准确规范问责,确保政治、纪律和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经省委、省政府批准,共追究责任人58人,其中厅(局)级干部9人,县级干部28人,乡级及以下干部21人,纪律处分29人,政府处分22人,组织处理5人,诫勉谈话15人,检查令3人,批评教育5人。
一是吉林省农村非正规生活垃圾场整治工作不严格、不真实
2017年12月27日,中央环保督察反馈指出,吉林省住建部未对生活垃圾和污水的处理进行管理和指导,农村垃圾乱扔问题突出,严重污染周边环境,群众反应强烈。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党组成立了中央环保督察反馈整改工作推进小组,明确农村垃圾乱扔整改工作责任单位为省级改善农村生活环境指导中心,以推动问题整改。但省级改善农村人居环境指导中心未能督促指导相关市县制定工作实施方案,未能按要求组织对市县调查备案情况进行现场核查,导致整改工作基础不清、进展缓慢,造成不良影响。
根据干部管理权限,省住建厅二级督察邢文忠(时任省住建厅副督察)在党内给予警告处分;省住建厅散装水泥办公室主任(时任省农村人居环境改善指导中心主任)严在党内受到严重警告;省农村人居环境改善指导中心工作人员姚受到批评教育。
2.松原市长岭县中粮农场非法侵占双辽白河自然保护区
2017年5月,“双辽白河省级自然保护区”建立后,中粮嘉家康吉林公司第九养猪场明知位于白河省级自然保护区核心区域,仍违规建设。长岭县环保局长期缺乏对第九养猪场的监管,在中央环保督察“复查”期间伪造执法证件进行检查;长岭县政府在协调拆除第九猪场的过程中没有采取措施积极解决问题,出现了观望的想法;松原市政府在处理第九养猪场拆迁问题上,政治立场低下,大局感不强,导致拆迁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
根据干部管理权限,松原市副市长邢树军、o书记陈德明
2017年以来,玉树市委、市政府对群众反映的五棵树河污染问题漠不关心。中央环保督察整改工作落实不力,不作为、行动迟缓,水系无效;玉树市住建局、水利局、环保局未履行职责,未落实水污染防治政策法规,未配合信访,未协调推进中央环保督察整改工作,未监督检查。
根据干部管理权限,时任玉树市委书记的冯被长春市纪委立案调查,其违纪行为由长春市纪委处理。玉树市副市长高洪洲、闫受到政府警告;玉树市水利局局长马驰、玉树市住建局局长、玉树市生态环境局局长闫(时任玉树市环保局局长)、玉树市生态环境局副局长曹(时任玉树市环保局副局长)。政府已经记录了处罚;长春市委办公室副主任徐宁(时任玉树市委副书记、松花江玉树江段市委书记)、玉树市五棵树镇镇长赵福东被诫勉。
4.白城洮南市早就让小鹰农牧集团破坏了生态环境
2017年中央环保督察期间,群众举报吉林青鹰农牧集团破坏草原生态,污染环境。洮南市在没有认真调查的情况下做出了错误的结论。渭南市委、市政府重视发展,忽视保护,生态环保意识淡薄,未能履行主要职责。他们对群众多次举报的雏鹰公司破坏生态环境的行为重视不够,未能查处中央环保检查组的转移。长期沉迷于企业违法违规行为;洮南市畜牧局、环保局未能贯彻执行国家政策法规,未认真或不当履行职责,让幼鹰公司长期违法违规,未能查处幼鹰公司生态环境破坏事件,存在不作为、混乱等问题;白城市畜牧局未能认真履行职责,未能观察到洮南市雏鹰公司对生态环境的破坏。
按照干部管理权限,分别授予渭南市委书记、市长孟(已退休)、洮南市生态环境局党委书记、局长石志平(时任洮南市环保局副局长、局长);渭南市委书记薛志进(时任渭南市委副书记、市长)、洮南市党组成员蔡(时任洮南市市政府副市长)、白城市农业农村委员会主任(时任白城市畜牧局局长)谈话;批评教育洮南市委副书记、市长季刚(时任洮南市委副书记、代市长、市长)
育;给予洮南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局长毛春风(时任洮南市畜牧局局长)党内警告、政务记过处分;分别给予洮南市农业农村局副主任科员潘占军(时任洮南市畜牧局局长),洮南市退役军人事务局党组书记、局长曹军峰(时任洮南市环保局局长、畜牧局局长)党内严重警告、政务记大过处分。五、吉林辽河流域生态环境治理工作推进不力问题
1.辽源市委、市政府在仙人河黑臭水体整治中,思想认识不高、行动迟缓,作风不实,工作推进不力,未能统筹采取污水处理能力提升、河道清淤疏浚、垃圾清理等重要整改措施,“建坝截污”致污水溢流直排东辽河,未起到实际治污效果。相关问题被中央环保督察组指出后仍不重视,未能有效整改,造成不良影响。辽源市公用事业局、水利局履行职责不到位,不作为、慢作为。
按照干部管理权限,给予省军民融合办副主任王立平(时任辽源市委书记)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调整工作岗位;给予辽源市委副书记、市长孙弘党内警告处分;分别给予时任辽源市人民政府副市长李洪伟、辽源市水利局副处级领导干部关晓东(时任辽源市水利局副局长)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免职处理;给予辽源市医保局四级调研员董维良(时任辽源市水利局局长)撤销党内职务、政务撤职处分;分别给予辽源市城管局局长李延辉(时任辽源市公用事业局局长)、辽源市水利局副局长王士伟、辽源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四级调研员谭继宝(时任辽源市公用事业局局长、副调研员)等3人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2.四平市委、市政府对辽河流域水质持续恶化重视不够,污染治理工作推进不力,在二龙湖至叶赫旅游公路及大御路文化广场项目决策、实施及推进过程中,忽视二龙山水库饮用水水源保护区及周边辽河流域水生态环境敏感性,未予充分考虑及论证,违法开发建设。中央环保督察提出问题清单后,四平市委、市政府对于叶赫公路项目建设穿越饮用水源保护区问题敏感性不足,对项目建设可能对生态环境产生的影响仍未考虑,导致3.6万余株涵养林木被砍伐。四平市交通局、国土资源局等部门履行职责不到位,不作为、乱作为。四平市水利局、二龙山水库管理局对中央环保督察反馈的二龙山水库水源保护区长期存在的旅游活动整改敷衍应对、工作拖拉。
按照干部管理权限,给予四平市委书记韩福春(时任四平市委副书记、市长)批评教育;分别给予省高级人民法院党组副书记、常务副院长杨维林(时任四平市副市长、公安局长),四平市河道堤防管理站科员、副高级工程师孙梅杰(时任四平市水土保持办公室负责人、主任),时任四平市林业局资源管理科负责任人邢彦文(退休),四平市国有林总场副场长经希天(时任二龙湖林场副场长),四平市生态环境局正科级干部袁路平(时任四平市环保局行政审批办主任),四平华通建设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王丽霞(时任四平市交通局建设科负责人),四平市交通局综合规划科副科长孙博阳诫勉谈话处理;给予四平市自然资源局副局长岳志会党内警告;分别给予时任四平市交通局副局长贾延明(已辞去现职),四平市生态环境局副局长马光文,四平市林业局副调研员邹振峰,四平市发改委副处级干部马明勇(时任四平市龙湖区筹备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四平市水利局副局长段中华,四平市自然资源局监察支队支队长常石,四平市水利局四级调研员张延年,二龙山水库管理中心副主任封立新(时任二龙山水库管理局副局长),二龙山水库管理中心旅游开发服务管理处处长张阔(时任二龙山水库管理局旅游开发服务管理处处长)党内警告、政务记过处分;给予四平市社科联党组书记、主席兼市扶贫办临时党组书记赵龙举(时任四平市龙湖区筹备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党内严重警告、政务记大过处分;给予四平市二龙山水库管理中心六级职员吕世成(时任二龙山水库管理局党委副书记、局长)党内严重警告、政务记过处分、免职处理。
全省各级领导干部要以通报的典型案例为镜鉴,深刻汲取教训,自觉检视问题,主动举一反三,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中央决策部署上来,认真履行生态环境保护、监管责任,严守纪律规矩,严格监督执法,为全省生态环境改善和污染防治履职尽责。全省各级党委、政府要不断提高政治站位,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生态文明建设思想,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对吉林生态环境工作重要指示精神和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重要决策部署,坚决扛起生态文明建设和生态环境保护重大政治责任,严守生态保护红线,落实主体功能区战略,集中力量打好打赢蓝天、碧水、青山、黑土地、草原湿地“五大保卫战”,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高质量发展新路。全省纪检监察机关要发挥监督专责作用,强化生态环境领域执纪监督,对生态环境保护责任不落实、监管缺失、整改不到位的严肃查处;要深化运用监督执纪“四种形态”,落实“三个区分开来”要求,精准问责追责,为我省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提供坚强纪律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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