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见讲阳明心学知与行 课程分享,网盘分享
那么“大衍之数五十”无疑含有许多早期的数学 知识,是当时数学知识的文明效能与能效辩证发展和进步的重要体现。另一方 面,从汉字对于对象描述所具有的形象和自名的特征来看,所谓的“大衍之数五 十”与古史传说中的“连山数”应当是相互呼应的,而且它在早期数学基础知识 的知识顺差的获得与辩证发展上或许有着独特的贡献。反过来不难发现,知识
工具的落后对知识顺差的获得和知识理性的发展所具有的制约与约束。古天文学和历算与历法历书的确定以及授时服务的公共供给有密切的关系,并且逐渐成为古代社会系统结构中的重要文化传统,而“天圆地方”说的内 在知识结构及其操作范式就是其中的重要内容。《后汉书·律历志》的这一记 载可以反映这种文化传统在某种程度与意义上的最终积淀:“日发其端,周而为 岁,然其景(太阳光在设置于日晷中的标杆的投影)不复。四周,千四百六十一 日而景复初,是则日行之终。以周除日,得三百六十五(又)四分度之一,为岁 之日数。”著者曾经思考过:古人最初是如何确定传统历法的“六十甲子”的“甲 子日”的?得见这一历史文献的记载后,可谓一目了然。正因为如此,所以孟子说:“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①
从“易”字的结构来看,传统所说的“日月”结构和“飞鸟”形图式,以及陶尊 中间的纹饰,都已经有了线条化的艺术性展现。这种陶尊与纹饰,是否就是古 老的《连山易》在当时的艺术表现?它与华夏族及其兴起有着怎样的内在关 系,值得进一步探讨和研究。倘若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三国时吴人姚信在《易 注》中所说的“连山氏得《河图》,夏人因之曰《连山》”,应当是有坚实的历史依
据的。
实际上,如果理解了早期数学的社会人文作用及其与《易》文化的关系,就 可以进一步理解为何《周易·系辞》说“能说诸心,能研诸虑,定天下之吉凶,成 天下之喜喜者”。《说卦》则说:“观变于阴阳而立卦,发挥于刚柔而生爻,和顺 于道德而理于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不难想见,中国古代道德文明及社会文 明管理的独特性 道德文明的构建并非一般的行为准则那么简单,而是有更 为深刻的哲学基础,或者说构建于深刻的哲学思想和哲学思辨之上,包括对人 性和谐与人性文明的诉求。实际上,这种文化传统也成了中华文明伟大源流之 所在,它的创建有自身独特的文化底蕴和历史的随机机会。这同时还说明,不 仅数学在早期社会的文明发展和进步中发挥了重大作用,而且理解早期文化和 文明也需要理解数学在早期社会的文明发展和进步中发挥的重大作用。 一个 非常简单的早期数学或数理模型,其中的早期知识和文化储备及认知顺差的发 展,往往就是当时的一本百科全书,发挥着优化社会系统结构和文明效能与能 效的神奇之妙,其知识系统结构的完整性及知识的跨学科综合运用,令人叹为 观止。因此,研究人类文明史的演进,如果说文字作为社会系统的文明要素成立的话,那么数学作为社会系统的文明要素同样或者甚至更值得重视。另外,从社会系统的价值要素结构来看,当时的社会存在,不仅个人具有了较高的个 人文明水平和社会的存在价值,社会的整体文明能力也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和进 步。如果说这样的社会存在和社会形态还处于蒙昧或野蛮状态,那么文明的内
涵和意义就难免成为一种以自我为标准的片面的小文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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