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蓝热门事件

本研究以2017年11月北京“红黄蓝幼儿园疑似虐童事件”网络新闻报道为例，旨在客观认识社会热点问题的反转，通过话语分析探究网络舆情反转的过程。与以往关于新闻反转的研究不同，本文采用定量分析的方法，对反转前后的新闻语料进行对比，通过词频和关键词分布的统计，总结新闻事实补充对舆论的影响，归纳出此次事件的新闻反转特征，以期对网络媒体报道类似突发事件的预测有所启发。文章还涉及到媒体行业对新闻反转的评论，认为事件发生后媒体的反思也是新闻反转的一部分。

关键词：红、黄、蓝幼儿园新闻反转语义分析

一、研究的起源

在“互联网”时代，不乏新闻，社会热点话题的出现往往导致网络尤其是新媒体平台的爆炸性反应。随着微博等“社会话语场”新兴平台的普及，一批网络意见领袖在公共话题讨论中有了更多的“社会赋权”[1]。自媒体的低门槛进一步拓宽了公众表达意见的渠道，互联网技术使信息搜索和真相挖掘更加便捷。新闻事件在逐层披露的过程中被反转已经成为常态。本文中的“突发事件”是指突然发生并造成或可能造成社会危害的自然灾害、公共卫生事件或社会安全事件。因为这类事件影响的社会群体范围很广，能引起强烈的社会共鸣，相应的会有更多的相关新闻，新闻事实可能会有变化。“反转新闻”，或者说“新闻反转剧”，可以定义为跟随社会热点、新闻热词，进而引起社会关注，但后来被证明与事实不符或者不是全貌，甚至与真相相悖的新闻现象[2]。总的来说，反向新闻可以分为两类。一是面对新闻事实，进行补充或证伪，涉及对虚假新闻或片面报道的反转；二是在舆论主体上，不同观点的言论在新闻发酵的不同时期占据上风，造成反转或“跷跷板”。本研究重点关注第一种反转，即新闻事实的添加或修改。其意义在于新闻事实的真实性影响舆论，舆论能够影响社会发展的进程和相关事件。

跳出理论框架，新闻热点话题的发展，公众讨论引发的发酵过程和集体情绪，成为社会公共空间建构的重要因素。一旦热点新闻被反转，尤其是社会问题的事实发生变化，影响往往会是负面的，可能会给受众“很大的不安感和生命危险暗示”[4]。在智能手机功能不断完善的今天，媒体的融合使得新闻的可视化成为可能，对于空间上发生在远离自己的地方的事件，观众可以很容易地与自己建立联系。

综上所述，研究事实新闻的反转过程，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瞬息万变的舆论事件，虽然不容易避免反转，但至少有利于正视反转，从而减少受众的负面心理暗示。

二、文献综述

对新闻反转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原因、模式和特点，以及对个别事件的讨论，并结合议程设置理论进行研究[5]。关于新闻反转的文章主要从反转的特点来探讨反转的原因，进而提出对策[6]。具体案例方面，2015年有研究以清安枪击事件为例，总结舆论发展的新特点：从“正常舆论”到“舆论反转”，进而探讨舆论生态的重建和舆论秩序的重建。研究人员指出，“危险是真实的，风险是由社会构建的”。考虑到舆论逆转带来的社会风险，传播者、受众和整个社会需要共同努力，避免负面传播。2016年，“罗事件”引发热议。一些学者围绕这一案例探讨了自媒体环境下新闻反转的原因和对策，并提出了应对反转的建议[7]。研究人员指出，“朋友圈的传播结构”、“自我呈现的受众心理”、“媒体时代的信息特征”、“权威信息的缺乏”都导致了媒体环境中的舆论反转。另一种研究采用定量分析的方法，定位反转新闻的主题分布，总结其问题取向。比如万晓艳的研究整理了2013-2016年媒体发布的49部新闻反转剧[8]；汪正祥以51起新闻反转事件为样本，探讨了角色失范问题。在此基础上，他还总结了四种类型的逆转模式：“政府或职能部门参与澄清逆转、媒体主导的生产逆转、公众参与互动逆转和当事人披露真相逆转”[9]。

新闻反转的相关文献不仅仅限于学术界，也是新闻行业广泛讨论的话题。这类文献主要是基于新闻逆反剧的频繁发生，促使新闻行业反思自身，讨论事实背后的媒体问题[2]。

总的来说，新闻反转这一话题文学内容丰富，话题广泛。然而，大多数研究侧重于对新闻行业的反思，即避免新闻反转的可能性。笔者认为，在网络新闻的特点和自媒体发展阶段的共同影响下，探讨如何避免新闻反转具有重要意义，但有助于公众正确理解新闻反转，从而批判性地接受这种现象，减少媒体不安全感和不必要的负面情绪。没有真正的反转，只有发展的事实。就研究对象而言，现有的研究大多是从话题、媒体组织和受众参与等方面进行的，关于新闻语言和文本的相关文献很少。新闻语言和文本的研究可以从语义学入手。“语义网络分析”源于心理学和社会学[10]，最近被引用到新闻传播领域，是一种科学的舆情监测方法。它通过拆分关键词、提取实词、计算语义中心词汇及其与其他词汇的关系来计算新闻语料库的语义网络。通过这样分析舆情反转的过程，可以客观观察反转前后话题变化的方向和模式。

三、研究问题和方法

新闻反转剧的讨论离不开具体案例。以往的研究都集中在某一个案例上，广泛梳理了一定数量的案例。本研究以2017年“红、黄、蓝幼儿园”事件为研究对象，通过对相关新闻报道的分解分析，梳理了舆论对这一话题的反转过程。涉及的新闻事实如下：2017年11月23日，北京红黄蓝幼儿园一家长举报该幼儿园涉嫌虐待、猥亵儿童。之后微博平台上出现疑似“老虎团”，暗指涉及部队的性侵。2017年11月28日，警方公布了初步调查结果。诽谤是谣传，军队从未参与此案，但案件的调查是沉重的

要作用的监控路线硬盘遭到损坏。从最初报道幼儿园家长后公众集体担忧儿童的性安全，到证实举报有造谣成分公众对事实真相的诉求和对相关话题（例如红黄蓝幼儿园在美上市情况）的热议，舆论经历了反转，并且该案例可以定义为“政府或职能部门介入澄清”的事实性新闻反转[9]。本文的中心研究问题是：警方公布调查结果前后（即反转前后）互联网舆论有怎样的变化。考虑到新闻发布的“爆发期”一般为三日，随后更长的一段时间分别会出现“蔓延期”、“反复期”、“长尾期”[11]，本次研究对象是11月23日后三天和事件发生反转的11月28日后三天关于红黄蓝幼儿园的新闻报道。

本文借鉴语义网络分析的研究方法，由于研究重点在于官方发布澄清信息前后舆论中心议题的变化，因此没有将所采集的新闻语料形成“二元词组矩阵”[11]，即对这一部分研究对象省略了语义联结分析的部分，仅保留一元词语频数统计步骤。第一步，研究者将数据来源定位在“新浪新闻”搜索引擎输入“红黄蓝幼儿园”关键词后得到的新闻文本，采用语言编写网络爬虫，采集包含新闻标题、日期、导语、正文的新闻625篇，保留目标研究日期即六天的新闻报道420篇，将采集到的数据以txt文本格式保存。第二步，对文本内容数据预处理，从而减少无用信息对分析的干扰，删掉明显与目标公共事件无关以及盘点类、涉及多个案件报道的文本，保留聚焦红黄蓝幼儿园事件的跟进、调查或口述报道。第三步，使用算法，提取摘要和关键短语，简化研究对象，是基于词图的无监督关键词抽取方法[11]。第四步，通过语言分词库对文本摘要、关键短语进行分词处理，过滤无用词和标点符号，最终的数据形态是不含虚词的关键词清单。第五步是词频分析，研究者采用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得到新闻反转前后新闻中心议题有所变化的关键词列表。

四、结果与结论

最终词频数据结果如下：（表格与图表见附录）

表格1显示，红黄蓝幼儿园疑似虐童事件新闻发出三天以内，除“红黄蓝”和“幼儿园”两个词以外，“家长”“调查”“警方”“部队”也排在词频榜前几位。排在首位的两个词，即搜索词的频率过百，明显高于其他词汇。直观比照详见图表1：雷达图中的上限为160，从“幼儿”一词开始数目迅速下降。

表格2显示，朝阳警方公布猥亵儿童系造谣新闻发布三天以内，除“红黄蓝”和“幼儿园”两个词以外，“所得”“监控”“公司”“违法”“收购”也是高频词。作为搜索词条的榜首两个词出现的频率与其他词汇的频率差别较小。直观比照见图表2:图例的数字上限为45，频率过渡较图表1来说更为缓和。

可以看到，“红黄蓝幼儿园”这一议题在两次舆论爆发期的热议中心和话题发散程度都有所不同。新闻反转前，新闻媒体主要关注事件本身以及相关牵涉方，且受舆论猜测影响多篇报道涉及“部队”这一主体和“虐童”这一行为。从报道数量和篇幅上看，爆发期三天内的新闻为243篇，占总数近60%。新闻反转后，媒体除去对相关新闻事实集中报道以外，话题范围有所扩散，特别是转而关注相关幼儿园在美上市情况，从而“收购”“公司”“所得”等经济类词汇成为次一级舆论中心。从数量上看，第二次爆发期三天内的新闻为177篇，少于第一次爆发期。

研究者据此数据认为，新闻反转后，尽管新闻事实上有逆转变化，但仍然属于同一话题，且此次反转发生在第一次新闻出现的十日以内，所以第二次的新闻热议阶段为爆发期与蔓延期的结合，爆发点为被修正过的新闻事实，而蔓延在于对整体事件的持续探讨。红黄蓝幼儿园新闻事件的反转模式可以归纳为，新闻反转后，网络舆论会发生以下现象：同一话题的热度再次提升、舆论对于错误信息进行怀疑式批判、针对新事实进行批判式接纳，最重要的是议题出现发散。话题的热度会出现二次峰值，但网民对于中心议题（此案例中为红黄蓝幼儿园）的探讨会转移一部分到相关议题（此案例中为股票、市场、法制等）。

作为补充，研究者还使用中科院大数据搜索与挖掘共享平台[URL:http://ictclas.nlpir.org/nlpir/html/红黄蓝热门事件jianjie-0.html]对两篇11月23日（事件发生当日）人民网的报道进行了语义关联分析，分别是14:48发布的报道[《朝阳—红黄蓝幼儿园涉嫌虐童区教委成立驻园调查组》

URL：http://bj.people.com.cn/n2/2017/1123/c82840-30956597.html]和19:03发布的报道[《朝阳教委：红黄蓝幼儿园涉事教师已停职将排查全区幼儿园》

URL：http://bj.people.com.cn/n2/2017/1123/c82840-30957388.html]，得到图1和图2，图中紫色圆点为文章关键词，橙色为相关词，蓝色为相关词的相关词，即话语中心等级上来说，紫色最强，蓝色最弱。可以看到，时间较早和较晚的人民网报道符合该事件整体的网络舆情方向，即从对新闻对象本身的挖掘到对相关议题的探讨过渡。

放观新闻反转剧这一互联网舆论现象，频繁出现此现象的媒体报道集中于伦理类社会性议题，特别是相对弱势群体的相关事件。例如2016年的偷鸡腿妈妈事件、民警手铐骑车女子事件，2017年的12岁女生遭强奸一案、红黄蓝幼儿园猥亵儿童案件。究其原因，是社会大众对易遭受侵害群体的关注，而群体自身欠缺安全感，再加上自媒体传播的高速度和无门槛，得以让一条未经验证的新闻迅速传播，并引起高关注度，甚至是集体恐慌。那么一旦被高度关注的新闻内容发生反转，受众就会有“被欺骗”的感觉，从而媒体公信力下降。考虑到反转新闻自身的传播特性，它不能被简单地归结为虚假新闻。其实，认识到“互联网+”时代新媒体传播的特点，就不会轻易被一条聚焦弱势群体的新闻报道左右，应当理性判断其真实性是否可靠。

近年来的反转新闻主要由新媒体发布，而权威媒体、政府部门则是“事实核查”的关键主体。在此案例中，最先发布相关新闻的《新京报》并没有报道儿童遭猥亵的相关内容，这是避免不必要新闻反转的重要因素。另外，主流媒体常规化“盘点”新闻反转案例，也已经成为新闻反转的一个组成部分[12][13]。例如人民日报在“12岁少女被强奸”事件之后发布了《“反转”打了谁的脸》评论[14]，此前人民网已连续两年历数当年的反转新闻事件，这类紧随反转事件其后或周期性发布的事实性或评论性新闻也成为热点来源，实际上强化了“反转”这一现象。不过从另一角度看，“盘点”类文章帮助读者认识新的舆论现象，也能够使更多人客观看待其中的问题。

五、讨论及不足

本研究借鉴语义网络分析的量化研究方法，对“红黄蓝幼儿园”这一事件的新闻反转过程进行语义分析，总结出关注弱势群体社会议题的舆论反转过程。此外，本研究讨论了事件以外的媒体反应，特别是主流媒体的反思性评论和盘点式报道。

不足在于，研究者对主要研究对象（爬虫获得的新闻语料）只运用了部分语义网络分析的方法，分析也只做到词频统计，但完整的语义网络分析还包括二元词组词组的矩阵分析，从而考察在一个议题的报道中哪些关键词处于语义中心，其他关键词倾向于通过语义中心词而与更多的词产生联系。所以，本次研究只能称作“语义分析”，而非“语义网络分析”。未来的研究可以考虑对其他新闻事件进行更完整的语义网络分析。

另外，本研究不涉及新闻反转现象的深层社会原因。比如，网络自媒体对伦理议题的关注可能不是社会担忧而是博人眼球，从而赢得更高的粉丝量。尽管在一些新闻事件中，网友的点击和转发达到了媒体自净与修复性提升，即增大真相浮出的可能性，但考虑到独立调查个体的需要、网民的需求与满足等当代媒介背景下的社会因素，新闻究竟是为了个人利益还是社会利益，仍然是媒体研究需要探讨的重要课题。

附录：

红黄蓝事件 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始末回顾

首先要简单说一下。作者认为任何虐童都是反社会反人类的，始作俑者应该是地狱般的付出。笔者甚至认为我国现行刑法对此类案件量刑偏低，未能起到应有的威慑作用。

但是，愤怒过后，我们需要冷静思考这次红黄蓝事件中的疑点。

疑问1:为什么红、黄、蓝？

无论我们多么相信人性的美好，人的皮肤里总会有恶魔。

中国人口众多，任何孤立的事件，一旦放到14亿这个基数上，都是不容忽视的。肇庆，幼儿被绑在粪盆上；Xi安，用锯条割断孩子的胳膊；慈溪，用胶带封住孩子的嘴；重庆，逼女生舔；建筑用水，用注射器刺伤儿童；郑州，用塑料凳子砸孩子；在北京，老师用针扎男生生殖器；在上海，女孩下半身被幼儿园女老师装进芸豆里；14亿庞大人口，恶性虐童事件也不算少。甚至早在2014年，国内最大的商业门户网站之一就在其教育频道下做了专题，对大量骇人听闻的虐童事件进行了总结和曝光。但是，即使做到了这种宣传，这次红黄蓝事件也没有随着最近的携程事件而广泛传播。

所以我们需要考虑为什么其他事件没能引起公众的关注，只有携程和红黄蓝火了，是意外，还是有其他内部因素？

疑问二：是特权还是资本的力量？

经过事件的初步发酵，舆论很快转向质疑幼儿园的背景。剑指的是军队和军事团体

人们相信这些启示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红、黄、蓝三色的犯罪记录。

2015年11月底，吉林省四平市红黄蓝幼儿园发现10多名儿童被针头刺伤。次年10月，涉案4名教师分别被判处2年6个月至2年10个月有期徒刑。

今年4月，北京大红门附近的红黄蓝幼儿园被曝出一段老师殴打学生的视频。被微博认证为北京红黄蓝儿童教育科技发展有限公司的@红黄蓝教育机构回应，暂停园区主任检查，并表示深刻反思，严肃整改。

同时，红黄蓝虽然可以称之为劣质，但依然保持着良好的运营，似乎完全不受这些负面消息的影响。于是，很多人开始相信这个教育机构有靠山。

真的有靠山吗？恐怕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

2016年10月，红、黄、蓝三地第一起虐童事件涉及的4名教师被追究刑事责任，但同时红、黄、蓝三地依靠强大的法律团队打赢了民事官司，在此虐童案中被判无民事责任。

在今年4月的打人事件中，红黄蓝官方回应当天，原视频被迅速删除，微信官方账号的很多相关文章被以极高的速度删除。相比之下，大多数政府运营的媒体没有撤回稿件。如果是对舆论有一定了解的朋友，应该可以得出专业公关公司介入的结论。

(这里要做一个简单的科普。如果是政府相关职能部门要求的信息控制，那么信息的冷却就是中央媒体自上而下先撤稿，再是地方新闻媒体和全国商业媒体，再是地方商业媒体和有影响力的自媒体。但是，如果是公关公司写的，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不考虑成本，他们的规则是从多到少阅读，先以最大的转发量撤回稿件，再以中等的转发量撤回，最后以较小的转发量撤回。另外，公关公司推动的收回一般不影响有新闻从业资格的官办媒体，有偿删帖的锅也没有官办媒体肆无忌惮的后盾，会被严肃追究。)

回想起来，无论是一个强大的律师团体还是一个强国

这是红黄蓝事件中最让人费解的一点。我们以同一网站的子部分为例。截至今天，网易教育还没有关于此事的首页报道，但网易金融已经大大放了第一张图

新浪教育频道没有报道这件事，新浪财经频道，头版头条新闻。

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背景：红、黄、蓝刚刚成功登陆纽交所，这是中国第一个独立上市的学前教育品牌。这个身份真的能吸引一些财经媒体的目光。

然而，为什么经济渠道比教育渠道更重视它，这仍然很难解释。这本身就不正常，不符合交往规律。甚至可能给人一种中国金融媒体热衷于给此类事件火上浇油的感觉。

疑问4:为什么美国人比我们知道的更详细？

前两个爆料的人和旁观者Q要么删了新闻要么改了名字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他们是出于正义，此时撤退是不合理的。如果是为了自我炒作，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消失。同时有网友发现，第一个爆料的人是在美国微博注册的，半年多没有活跃过。在某种意义上，它就像一个僵尸

旁观者Q注册时间是2012年。整整五年，只发了一条微博，就是这个红黄蓝事件的新闻；

这就让人纳闷了，为什么中国发生的一起恶性事件被美国人揭露了。为什么爆炸后那个人消失了？这里的疑惑和恐怖，比我们看到的还要多；

最后冷冷的想着，舆论战还远没有结束

几年前，舆论场充斥着雾霾和谣言。但随着个体户五人的坚决反击和网上谣言的定罪，这种单纯依靠谣言抹黑的舆论战逐渐行不通。相反，我们的敌人逐渐将社会真正的阴暗面作为弹药，于是舆论领域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和严峻。还是那句话，中国人太多了，14亿里总能找到几个人渣。

　　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这是客观的真理，我们伟大的祖国也无法例外。

但一个真正独立思考的中国人，要做的是正视黑暗，驱散阴影，而不是看到黑暗，就去否定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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